会做生意,懂做生意,可谓完全不必她操心营销之事,只需安安心心的提供原料,往后在家坐着数钱就是了,惬意的很的。
“往后得辛苦玉田叔和孟婶子了。”庄清宁客气道。
“辛苦啥,不辛苦,这是赚钱的活,都是应该的。”庄玉田嘿嘿笑了笑,又跟庄清宁说了些往后他的一些营销思路,也确定了下次再来运货的时间和大致的数量。
“这个量估摸着得多不得少,不过少一些也无妨,让人惦记着的才是好货,买的人也才越多。”
“是这么回事。”庄清宁认可的点了头,帮着庄玉田一起把这些草药运到马车上头。
待都装好了,庄玉田便拉着这些草药先往家里头走。
路上,瞧见好些个人,皆是行色匆匆的。
远远的,似乎还听见了什么哭嚎和谩骂声。
“大河哥,这是出啥事了?”庄玉田好奇的问了庄大河。
“你估摸着不知道,这庄如满家里头,出事了。”庄大河道,“出大事了!”
“出啥事了?”庄玉田有些讶异。
“还不是庄清荷的婚事?”庄大河撇撇嘴。
“先前庄如满不是到处炫耀说庄清荷说了一家多好多好的婚事嘛,成天这鼻孔都恨不得朝了天去,看谁都看不上,瞧谁都瞧不起了,那叫一个拽呢。”
“这不我方才听说件事,说是这庄清荷偷了家里头的钱跑了!”
“跑了?”庄玉田瞪大了眼睛,“跑哪儿了,人找回来没有?”
“哪里用找,是被送回来的。”庄大河嘴撇成了柿饼子,“你猜这庄清荷跑去找谁了?”
“找谁?”
“去县城里头,找庄文成去了!”
庄大河口沫横飞地说道,“听说这庄清荷跑到县城里头去寻了庄文成,让庄文成去她家中提亲,还说若是庄如满不肯,他俩便一起私奔。”
“庄文成哪里瞧得上庄清荷那,自然是不肯,还让庄清荷赶紧回家,莫要纠缠他,可那庄清荷不依不饶的,在那药铺子哭的稀里哗啦说什么也不肯走,听说还惊动了县衙的。”
“庄清荷随了那宋氏的泼皮,在那撒泼打滚儿都不肯走,连衙差都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连说带劝,庄文成以死相逼,把人给送回来了。”
“庄文成是好心性不说什么的,那王氏能轻易说算了?这不这会儿王氏正喊了自己的大儿子,大儿媳妇,跑庄如满家里头闹腾的,我们赶紧过去瞧一瞧热闹。”
这村子里头的人,多少都对阴险又自私的庄如满有些不喜的,前段时日庄如满闹腾豆种的事儿,这不喜加重了一些,而这几日庄如满天天趾高气昂,到处炫耀那模样,让大家伙心里头的不喜又加重了一些。
可以说这心里头憋着气的,看到庄如满家出了事,还是庄清荷的婚事出了岔子,这会儿自然是有些幸灾乐祸,看热闹不嫌事大。
“原来是这样。”
庄玉田因为上回庄如满撺掇了他和庄玉成兄弟两个人来寻庄清宁麻烦,拿了他们两兄弟当刀子使的事,对这庄如满就讨厌的不行,这会儿听到庄如满家里头出事,到没有任何同情之感。
甚至还想去啐上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