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意思是?”
“我恰好喜欢你这件粗布衣服想跟你换换,你可以拒绝。”
“公子既然吩咐了,我哪敢拒绝。”
“你当然不会拒绝。”任公子脱了外套,接过那件粗布衣服,也不管尺寸,更不管那衣服上的气味,穿在了身上之后,拿起车上的大毡帽戴在了头上,推着车就往不愿地村子走去。
只见大片的落叶林在村子里分布着,村落中有一家盖得不错的房子,远远看去,那屋顶反光,很是气派,坐落在斜坡上。
村口停着两口棺材和一个棚子,是一家已经停业的棺材铺,显然这家棺材铺的主人也拿了宝石离开了。
任公子蹲了下来,摸了两把泥土在自己的脸上,将手一台,一口棺材被架在了车上,他推着车子进了村口深入进去,便立刻听到了远处有人在说话。
果然是几个禅武者,而且好像还是大道场这一方的人,任公子默不作声推着车,装作很坚难的样子往前推着。
想不到这些人会在这里,他们一定去过张家,看样子是没地方住便过来这里住下,他并没有看到那些小道场的人在这里,一方面因为双方不和,另一方面是那些小道场和散修们不在乎住在什么地方。
没有片瓦遮头,也有星空为被,地为床。不想这些我养尊处优的大道场这么讲究。
“你看慕容家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也就会在咱们这作威作福,陪同他们的那些家族和道场也就铁家还有血性。”
“算了,咱们可不能多说。”
“怕什么,山高皇帝远,尽管说吧,你说那个人是谁啊,张家从哪请的这么厉害的任务,只用了一招九江六大护法其中之一给毙了。”
“何止,听堂兄讲,前夜偷袭,已经杀了一个,唉,他们也够硬派的,死活不愿意合作,现在还剩下三个,等着引他们前来救人,到时候一网打尽,当然这都要秘密进行。”
任公子心中忽然抽紧,一股痛楚在体内形成一股即将爆裂的火,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来,他推车的手狠狠嵌进了木头里。
“可惜没有抓到那个太子,估计已经逃到皇宫了,呵呵,前夜被他们算计地太惨,哼哼,且看苍天饶过谁,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听到秦逸并没有被擒住的消息,任公子也并不感觉到轻松,他停留了一会儿,继续朝前走着,然后就被发现了。
“站住!”前面在民居前说话的两个禅武者走了过来:“好处给你们了,你还来干什么?”
任公子低着头,没有说话。
“晦气,赶紧把棺材抬走,不要再过来了!”
任公子低着头继续往前推着,这两人见说话没用,眉头也是一皱,紧走两步一脚踢出,那车连同棺材一起爆碎,轰地一声散在空气中落了下来。
任公子缓缓往前走,这两人彻底怒了:“嘛的,给脸不要脸,找死!”
左边一人手像鹰爪一样抓了过来,要捏断任公子的咽喉,任公子连动都没动,便见这个人砰地一声飞了出去,砸穿了一堵墙,这墙塌了之后,劣质的石墙堆积的房屋便像是豆腐一样哗地一声全塌了下来。
剩下那人意见事情不对,双臂一震,弹射而来,双手一交弹出一面气墙,任公子还是不动,但浑身散发的真力撞向了气墙,但是没有撞开,那气墙忽然变成金色,将所有的真力全弹了回去。
任公子叹了口气,轻轻一掌挥出,那金色气墙砰地一声碎开,这禅武者在气墙后面还以为能起到什么作用。
砰!
禅武者看到面前这个带着大毡帽的汉子,只见他皮肤细嫩只是抹了两道灰,双目阴沉狠厉,透着一道愤恨地红芒。
他心中忽然一沉,二话没说转身就跑:“快来!有硬手!”
这一生喊叫戛然而止,地上只留下一个无头尸体,任公子缓缓抬起脚往前走着,空中窜出二十多人,很快将任公子围在当中,见到地上的死尸,怒道:“你什么人?想干什么?”
任公子缓缓拿掉了帽子,微微鞠了个躬,那样子就像是脱帽敬礼,这些人忽然蒙住了,还以为任公子是在耍什么花样。
任公子缓缓道:“无意杀人,我来是想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你……”正前方一个汉子瞳孔收缩:“任……任……”
“是我。”
“你……你想干什么?”见势不妙,这人立刻怂了下来:“我们可没有什么恩怨,人是张家请来的那个神秘人杀的,你,你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