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街,都能被人骗去个个把银子,真不晓得,这个家是怎么让他经营起来的。
“爹,若是要杜绝根源,自然是南下那边治理了水利,这样吧,我给爹爹画个东西,爹爹自请送上吧。”
“什么东西?”
温闫灿笑了笑,告知他爹,明日便可以见分晓。
隔天,温闫灿便拿出一整幅的设计图,交给他爹,让他爹派人送往南下。
而拓跋彻收到东西,当即夸赞此乃神作,他想要寻找出破绽,可是却无从考究。
只叹一声,作此图之人必要招贤他为府上幕僚。
可是当来人禀报,说这图乃是温闫灿所做,他的欣喜,立马转换为惊呆。
“她吗?”
“是,温府的人回报说,这幅图纸所呈献的东西名为水坝,其功能不仅仅能汹涌的河水还能抬高水位,且这图纸精细,试问这世间有几人能有如此之才?那温家小姐,短短一晚便绘画出,可见其才啊。”
“当真是她亲手所绘?”
“是,她绘之时,并未隐瞒,旁边嬷嬷侍候,而且属下还带来她所用稿纸,这实乃她亲自所绘画。”
拓跋彻眸色昏暗不定,恨不得亲自飞往她身边,亲眼见着她手绘。
“去,请工部的魏大人来。本王要与他商议着水坝建造之事。”
他唯有尽快完工,方可见到佳人。
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温闫灿突然感觉到一阵腹痛,身边的两位嬷嬷都是有经验的,便说要生了。
好在她平时锻炼有速,这一胎生的及其顺利,疼了有八个时辰便生下了。
母女平安。
温闫灿听到那嬷嬷说是个女娃的时候,语气里有多少惋惜。
但这正合了她的心意。
女娃才能跟他谈条件啊。
孩子刚生三天,拓跋彻便赶到了温府,瞧着床上的母女,内心深感温馨。
温闫灿先一步听说他回来了,温闫灿适才便是等着他呢。
“王爷,是个姑娘呢。”得意的神情,似乎已经如愿了。
他知道,她该提条件了。
“你献计有功,想与本王提什么要求?”
温闫灿知晓,这个要求不能太过分,但若是软绵无利,便不能随了她的心,还不如不提。
所以她便道:“王爷,您想好了说辞吗?”
拓跋彻恍见到佳人的喜悦之情,突然间被她的算计之心,浇了满头的冷水,热情散去。
“恩,自然如实回禀?”
“第一,堂堂皇子被人算计,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吧,第二,我听说你是被你的二皇兄所害?”
“是哪个在你耳边多嘴?”
咳咳
“谁多嘴暂且不说,我倒是觉得你不能如实禀报,皇上年迈且又一连没了多个儿子,他如今最看重的便是兄弟情谊,你们和睦,他才安心。继而不会对你提防。倘若有一天旧事重提,皇上晓得了缘由,也会感慨与你的醇厚。”
自然也不会有人找她的麻烦了。
拓跋彻久久方才感叹道:
“可惜你是个女儿,若是男儿,定能入朝为官官拜儒宰。”
“……”
“你那前任丈夫,有眼不识金镶玉。”
“我就当王爷同意了?”
拓跋彻有别的打算,他不会做没有胜算的事情,就如她所说皇上如今年迈,最重亲情。而他便是打算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画面,至于日后......待老二失了势......眼前的女子便会成为一个砝码。
“如你所愿。”
温言灿身边的春嬷嬷和魏嬷嬷对眼前姑娘的想法甚为不解,他如今已经为主子生下了小郡主,若不回福,就这么没明没份的,莫不是傻了?
两人想要劝说,可奈何她油盐不进,二人无奈便请了温家二老。
温家二老是女儿奴,唯女儿命是从。
所以入了京城,他们便买了宅子,精心装扮一番,便搬入里面了。
期间拓跋彻来过几次,温言灿并没有一手包办所有事,而是将府上的安危交给他处理,免得他非要在别的地方插上一手。
他留下几个可靠的护卫,又与城防的人打了招呼,如此便妥了。
她爹闲不住,来没几日便盘了一处卖女子胭脂的铺面,如此便打理下去了。
她与她娘则在家照看孩子来。
过了不久,他爹生意越发不好,才开可不久,便意识到自已受骗了。那家上铺的东西根本无人瞧得上,亏的那买铺子的人生意良好。如今在找商家,哪里还找得到人。
温言灿天生丽质,对如的胭脂水粉也是瞧不上。所以没有多少认识,不过他来京城多日,确实该出去转悠转悠了。
“爹爹莫急,且让我明日去坊间打探打探,看这胭脂水粉得行情如何,之后我们找到缘由,努力一番,若还是不行,便罢了。总归我们现在还不缺这银钱。”
“女儿说得对,是爹糊涂了。”
那里是糊涂,分明是苯啊。
初到京城便被欺了,可不是好兆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