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那目光便落在了丫丫身上。
温闫灿笑了笑道:“姐姐的好心,妹妹确实辜负了,要打要罚,姐姐单说便是。不过妹妹别的没有,就银子多,要不妹妹赔点银子给姐姐好了。”
“谁稀罕你那肮脏俗物。”
肮脏俗物?
温闫灿轻笑出声,便道:“姐姐高风亮节啊。”
拓跋彻轻哼一声,便道:“开饭吧。”
温闫灿无语,便顺手接过丫丫来,穿个护衣在身上,这丫头早就盯着餐桌上的东西,兴奋了。
温闫灿瞧着桌子上得糕点,拿一块放在她手中,她好玩的捏碎在手中。
又拿一块放在他手中,她才试着放在口中。
旁边的苗凤英见着,便讽刺的笑了笑,只是看到拓跋彻也给她夹了一块,脸上的讽刺,僵在脸上。
苗凤英道:“妹妹,小郡主还是由下人们亲自喂好了,如此才显得尊贵。”
王妃道:“我倒是觉得这样子别具新颖,我听说啊,亲自带的孩子,长大了跟母亲亲昵。”
“哼,上不了台面......”
“风英......”拓跋彻一声轻唤,苗凤英嗔怒道,“王爷,您好久没检查过洛儿的功课了,洛儿很想念您呢。”
这是思春了?
她轻扯了下嘴角,不动声色的为丫丫拍了拍身上的碎渣。
而这一动作,便被一直看着她的拓跋彻看在了眼中,他心下不悦便道:“恩,洛儿呢,怎么没过来。”
苗凤英心情雀跃,却也不忘卖弄道:“还不是夫子留的作业太多了,如今还趴在书房内,说是不完成不吃饭,小小年纪,臣妾看着心疼,可这孩子也不知像谁,就是不听劝啊。”
说着还看着那弄得满身脏乱的丫丫一眼,眼神中的不屑尽显。
温闫灿觉得,既然没办法选择住处,那么就该让自已过得舒心一点,所以只要没人计较,她便随心一点。
比如现在,她看着满院子据说很名贵的花,便决定全部拔除她要将院子做一块草坪,一块地毯。
想到此处,她便向王妃禀明一声,王妃只说自已的院子,可以自已打理,如此她便做了。
待一切弄好,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拓跋彻一个月都未曾去看过她,这日回府,便去了王妃的院子,王妃回禀了这几日府上的小事情。
“她最近有向你提过什么条件吗?”
“这倒是没有,这位妹妹出身富裕之家,出手阔绰,她那小院布置的更是宛若仙境一般。王爷,这......妹妹虽然是自已出银子,但逾越了。”
“回头将银子给她送过去。”
“王爷?”王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王爷既然回来了,便与妾身去看看妹妹的院子吧。”
拓跋彻微微蹙眉,但是却没有拒绝。
此刻的温言灿便坐在自已准备的花篮上尽情的肆意,而不远处便是蛮京城丹青最好的作画师傅――邱泽老师。
听说最近流行,所以她便想着与女儿留下个纪念,今年,明年,后年.....
这将是一件非常圆满的事情。
但是女儿不合作啊,一会爬这里,一会爬哪里,无奈,他只能哄她睡了,抱着她让画师画。
而拓跋彻来了,便见到院子里一团乱,不时传来不要动的无奈声音。
他笑了笑,便进去了。
温言灿见她来,瞬间变了脸色,脸上的自在不在了。
那画师与王爷见了礼,便道:“王爷您瞧,侧妃与小郡主天姿国色,是臣笔下难得的美人儿啊。”
“可不是,邱先生可是扬言非美人儿不动笔的。”
感觉他们都是熟人儿,说话语气甚是轻松自在。
温言灿插不上话,便呵呵傻笑回应着。
拓跋彻瞄了一眼那画,无论是神韵还是身姿,都铺抓的甚是巧妙,邱先生不愧是大梁第一画师。
他微微点头,赞叹道:邱先生的画技巧夺天工,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巧妙,本王自叹不如。
邱先生听来是客气话,供拱手作罢,但是温言灿却听着甚不是滋味,脸上僵了又僵,最后化为气闷在胸口。
“丫丫是不是困了,娘亲带你去睡觉觉啊。”
说着便与两位大爷告了退,径自退回了屋里。
而王爷瞧着心情愉悦的紧,亲自送了邱先生出门,至于他高兴什么,难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