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克转过头来,首次正视着他,面色严肃道,“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杀他。”
他顿了下,“不过,那个东方男人真的很烦人。”埃斯可的语气中,明显能听得出来他对柯家俊的厌烦。
Leo似乎从中得到了什么讯息,望了项礼礼一眼。
只听得埃斯克接着慢悠悠地道,“不过,Heloise女士,你该感谢我。”
项礼礼疑惑,埃斯克颇有点得意地勾了勾唇角道,“我差点也对你下手了。”
此话一出,leo和项礼礼的脸色都是一变,leo咬牙切齿,“我劝你别太嚣张。”
埃斯克瞥了他眼,“别激动,小弱鸡,我说的是实话,但是她得感谢自己的善意。”
“那些人烦人的家伙看我的目光,一直都是嫌弃又恶心的,他们仿佛在注视着垃圾般。”
埃斯可陷入了回忆中,语气都是愤愤不平的,“一个个都是烦人得很,还有你那朋友,那个女的和解剖尸体的那家伙,他们自以为是警察吗?居然跟踪我。”
Leo面色微变,仔细地听着埃斯克说话,听他将之前的事情彻底坦白出来。
埃斯可略显阴郁的眼神又落到了她身上,带着森冷的意味,“本来我真想连同你一起解决掉的,但是看在你的眼神要比他们友善,想想就算了。”
埃斯可撇嘴,“难得有个看我顺眼的人。”
项礼礼听得背后隐隐起了寒意,这人狂妄到这种地步,杀不杀人仅因他看得顺不顺眼。
她垂下眼帘来,脑海中又出现了蔡婷婷那颗血淋淋的头,颅,染血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她手腕上……而蔡婷婷脸上一双睁大的眼眸尚未合上,眼底仍残留着死前的惊恐。
项礼礼闭了闭眼,挥去脑中那恐怖的一幕重新抬眼看向他,“这么说来,我得谢谢你了。”
埃斯克弯了弯唇角,“不客气,你救了自己。”
他指的是,项礼礼次次见面都对他展现了礼貌的微笑,这让埃斯克看了觉得心里很舒服。
因为妻子的事件,那些烦人的家伙居然还将事情捅到了网上,搞得他像只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甚至被困在小旅馆出不去,生怕一出去就让给认出来,后来埃斯克想了个办法,买了假胡子往脸上粘着。
出去晃了几圈,十分正常,没有人认出他来。
埃斯克这才松了口气,他带着妻子的部分尸,块在德国各处晃悠。
他在和一个人玩游戏,他妻子的死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作为,那人是个疯子。
埃斯克觉得,他jian直就是个神经病,疯狂的迷恋血腥和尸,体,偏偏还做着代表正义的职业。
真是可笑,埃斯克发现了妻子出,轨的事情,并且那个婊,子还偷窃了他的珠宝和银行存款。
埃斯克打算设计将她给杀了,却是在和那疯子喝酒之后,无意间泄露了这件事。
酒醒后那疯子拿着录音来,告诉他昨晚自己不仅将预谋谋杀妻子的事情告诉给他听了,并且还将计划全盘托出。
埃斯克大怒,只听那疯子道,“我有这份录音,要是我拿去警局的话,你马上就会被警察找上门来。”
埃斯克愤怒地看着他,却见那疯子轻笑了下,关掉了正在播放的录音,凑了过来低声道,“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
“你愿不愿和我玩个游戏?”
那个疯子所说的游戏是要和他比赛,谁会先杀了他的妻子,他们两人。
埃斯克觉得他jian直是疯了,当时他是拒绝的。
可是后来毒瘾发作时,他发现自己的存款被那,婊,子偷得一干二净去养小白脸了,埃斯克气疯了,回头又找了这疯子,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