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体内哪里有什么毒素,老夫怎么什么都没发现啊?”
“此话当真?!”苏琦急切的抓起医师的手来。
那医师道,“自然当真,从医者在这方面绝不会说半句假话,大人莫非实在调侃小老儿,想要借此试一试在下的医术?”
苏琦此时已经完全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哪里还有功夫顾及得了医师。
顺才赶紧上前来打圆场道,“医师您误会了,少爷他绝没有质疑您医术的意思,这些是这次出诊所需的费用,您收好。”
谁知那医师也是有原则的人,一把推开道,“我虽人到,但病却不是我治的,这钱我不能收,你们要给就去给那位大人吧,此人的医术神鬼莫测我这辈子所学也及不上他的半分。”
“不一样,这些钱是您给少爷复查所花的费用,总之今天少爷高兴,您一定要收下钱来,莫要坏了少爷的兴致。”
这还是头一次见到理智偏带点点孤傲的苏琦在耍少爷病,挥钱如雨,这一出手便抵得上医师半年多的生计。
医师无奈只好收入怀中,可怎么也不明白这钱到底为什么要给他。
出行的事就这样被一桩桩连环事的发生给中断了,
两边皆有喜事,借着这个由头众人决定还在宣林城再停留一夜,明日启程出发。
是夜,常青与陈育师徒二人促膝长谈,说了不少心事。
常青冷不丁的问起有关雨烟江家、绘雪的娘家,还有从绿林镇便跟着常青一起出来的赵家,谁知陈育也一问三不知。
说起来陈育也曾在常青消失的时候去过一趟云罗城,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些故人,江雨烟手中拿着从大坑中捡来的半支折断的火麟枪,情绪波动极大,整个凤栖商会的上下都死气沉沉。
陈育安慰了许久,本想留下来帮忙,却碍于身负重任不得已离开,等再来的时候整个凤栖商会已经从云罗城消失得干干净净,与常青有关的这些人全都无影无踪了起来。
“师父,师娘他们还有师弟绘晴......”陈育的话里有些沉闷。
“放心吧,我去找人询问过云罗城的城主,越厷与我有交情,虽然不敢透露太多,但已明示他们还活着,且活得很好。”常青道。
“真的吗?我这些年也没少派人去打听他们,但随着我的地位越来越高,这事情其中的玄妙也就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到现在连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师父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嗯,等回来有空从帝都回来,我会再去找越厷问一问详细的过程的。”常青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叩叩叩!——!”
门外突兀的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找师父您?”陈育疑惑的看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