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宫女与宁从轩、宁月苍云进来的时候,刘贵妃身子明显一僵,也有一瞬间坐不住了。
皇后眸子一眯,笑了起来:“刘贵妃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吗,若是身体不舒服便回去休息吧,本宫在这里听着,有什么新消息自然会派人传给你的。”
“娘娘!”那小宫女此时也有些慌张挣扎,但被人架着只能求救。
刘贵妃面带寒霜:“五皇子这是做什么,虽然本宫感谢你将迷路的小宫女送来,但也不需这么粗鲁吧,再说男女授受不亲,五皇子怎么如何不知分寸。”
宁从轩却是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父皇,儿臣之前过来,却是巧碰大事。”
那之前回宫报信的侍卫此时跪在地上道:“回皇上,属下之前奉陈公公之令查证词上的事情,此宫女堵住属下的路,并且恶意指错路,还想杀了属下,居心叵测!”
“什么!”皇后却是一惊:“刘贵妃,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你身边的小宫女,从这偏殿出去,怎么会指错路,这事……”
皇后一副想要为刘贵妃辩解的样子,可是这话说出来,却将更多视线集中在刘贵妃身上,反倒显得刘贵妃更加有问题,刘贵妃面色大变:“这个小宫女在本宫殿里一向是个不听话,而且做事马乎的,本宫早觉得她不行,骂过她两句,没想到她还记恨上本宫还敢做出此等事来冤枉本宫,皇上,臣妾绝不会如此胆大,在宫里做什么,明显是这小宫女要害臣妾啊。”
天南帝淡淡撇了刘贵妃一眼,没有多说,只是众殿看着刘贵妃的眼神都不对,哪一个还是傻子不成,她这种解释的借口谁能相信,刘贵妃心中也是一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而那侍卫已跪地报告查到的事情,跟证词上的事件起因地点都很吻和,这就说明那些告御状的所言可信度更高了。
而这时之前冰烟要带的京兆府第二匹囚犯,也带来了。
天南帝沉声道:“今日朕做主,只要你们讲的是实情,朕皆可做主,有何话就说吧。”
“皇上啊,京兆府尹田国昌不是好官,他嚣张跋扈,草菅人命,在位之时犯案累累,草民原是个京兆府一个师爷,不满他的行为,他竟然冤枉栽脏草民偷盗将草民抓起来,若不是草民还掌有证据藏在外面,早就性命不保,求皇上明查啊!”
“皇上,草民冤枉啊,草民是被京兆府冤枉的,他与刘府的一个公子背后勾结,图谋草民的家产,给草民乱扣帽子抓进大牢,害的草民家破人亡,草民恨不得一死,可一死难将他的罪行公布于众,草民死也无法甘心啊!”
“皇上,罪臣冤枉……”这几个人刚被带来,便各个跪地喊冤,一个个声泪俱下,说的头头是道,那田国昌看到这些人,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