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商虞就是苏离的？”
她很好奇这一点。
两年前，她用商虞的身份接近司墨时，他似乎就发现了自己是苏离。
司墨的手紧紧揽着她，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高潮后的酡红脸颊，沙哑着情欲满满的嗓音，道：“因为你的反应，是我记忆里最真切的存在。”
“什么反应？”
“与我欢爱时的反应。”男人低低笑道，“比如你现在的小手。”
苏离一怔，意识到自己正在他胸膛上画圈圈的动作，有些无语，“原来是这样，那你不怕……认错吗？“
“不会认错的，我相信我的直觉，我也知道，你一定活着，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我只是没想到……等你再次回到我身边时，却是以复仇者的身份回归。”
提起这个，苏离俏脸生出些许愧疚，“我、并不知道你是无辜的，对不起。”
“傻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当初我没能赶得及去救你和你家人，三年后，我也没能给你想要的，愚蠢的我居然还差点害死你，我真是……”
“不是的，是我自己跳下去的，是我当时太偏执、太疯狂了，还好我没死，我们的孩子也平安，否则我就真的……”
“傻瓜！”
“若我真的与霍时域在一起了，你怎么办？”苏离想起他在情人桥离开的样子，不由问道。
“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着你，和我们的孩子。”
苏离闻言，笑道：“你都已经见过他们了，为何不肯去见我呢？”
司墨没说话，只是看她的眼神越发炙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