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严格按照家伯交待的执行,甚至连睡觉前,路星辰还帮着她全身按摩了一个多小时。
但是,在清晨六点准备起来练呼吸功法时,苏浅浅就知道昨天的训练后遗症厉害之处了。
浑身就像被人注射了酸痛剂似的,哪哪儿都不得劲,难受的无法言说。
双手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半个身体撑了起来,费了一脑门子的汉,终于下了床。
哪怕只是弯个腰或是穿个衣服,伸个腿,扬个胳膊,都是麻麻痒痒的酸痛,沁入骨髓。
路星辰跑步回来,看着妻子这样,心疼的要命,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不忍的劝道:“痛得厉害吗?实在不行,就放弃吧。”
“我没事,我可以的!”苏浅浅咬牙坚庭的忍着,走到练功房,对着朝阳升起的东方,盘着腿,开始每日晨课的练习。
半小时练习下来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至少身上的酸痛感缓和了几分。
长英和长霞早早就到了训练场地,她们都是过来人,知道初开始训练体能的人,第二天后肌肉的反应滋味。
爱说笑的长英又在和长霞打赌了:“你说少奶奶会不会准时到?”
长霞一边双手抓住单杠,做引体向上,一边冷漠的瞟了长英一眼,觉得她特别无聊。
苏浅浅吃过早饭后,看了下时间,决定提前半小时出发前去训练场。
她现在这副样子,每走一步,浑身痛得就像割在刀尖上,肯定速度特别慢,想不迟早,只有提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