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话题被转到电影上,制片人开始给投资方天花乱坠地吹这部电影如何如何好,会给他们带去多大的回报。
我低头吃饭,感觉到包里的手机震了下,拿出手机看。
一条短信,来自程昀凇。
我抬头看了眼程昀凇,看到他正漫不经心地听着制片人天花乱坠一通胡吹,低下头看短信。
“填充物能是那手感?别逗了。”
看着短信,我恨得牙痒痒。
其实说是夫妻,我和程昀凇却没上过几次床,就跟形婚一样。
他很忙,我也很忙,两人都空的时候,也不一定有那个气氛。
结婚三年,我们只滚过三次床单。
第一次,他父亲过世,他特别难过,需要安慰,我便和他上了床,他又凶又急,险些把我折腾散架。也是因为那糟糕的第一次,我对于床事完全提不起兴趣。
第二次,为了南屏的代言,我主动提出和他睡,他没问原因,但只隔了一天,DIC就让我和南屏去签合同。我们虽然不相爱,但都十分了解彼此,甚至达到了心有灵犀的默契。
第三次,一个月前,他喝醉了,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要了我,压着我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嘴里嘟囔着一个名字。我当时没听清楚他在嘟囔的是谁的名字,只能确定不是在叫我。我又气又恼,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甚至都咬出血来,才逼着他叫对我的名字。
程昀凇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就觉得,和那次上床脱不了干系。
我很想告诉他,我其实并不介意这件事,在床上叫习惯了一个名字,突然间改不过来很正常。
但我又觉得,程昀凇其实早两年就想离婚了,只是我一直没提,他就没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