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忐忑和期待,都在廖博简手中冰冷的金属仪器下变成了屈辱的泪。
也是第一次知道人无完人,集俊美,财富,权势等等所有完美品质于一身的廖博简不过是个在情事上有特殊癖好的男人。
说难听点就是变态。
那一晚,廖博简并没有碰我,或者说只是没有跟我发生实质的关系。
我只是或站或躺或坐,被他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然后用冰冷的机械测量我身体各个平日羞于见人的部位。
当我在他的命令下,一笔一划写下自己隐私之地诸如深度宽度高度这样的数据后,崩溃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而廖博简只是站在那高高在上的俯视我,冷眼旁观的看着我哭。
看了会之后冷冷的对我说:“在这之后的四年里,你要承受的痛苦会数倍于今天。但是像今天这种鬼哭狼嚎的样子,我希望是最后一次看见,否则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
说完,就抬腿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我站起身把刚刚让我尝尽屈辱的金属器械全部砸到地上,然后就这么身无寸缕的跪坐在昂贵的进口地毯上哭的肝肠寸断。
那时候还稚嫩的我,以为那就是我人生最不幸的一刻。
我以为那就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