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要是真心疼就不会纹了。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难得廖博简能看出我眼睛里表达的,解释道:“我是真舍不得,但是你实在不乖,我不得不忍痛惩罚你。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哪天就给我戴了绿帽子了。毕竟我想你不会乐意让你喜欢的男人看见这样的风景。”
我开不了口,除了小幅度的扭动什么都做不了。
逃不了,求也没用。
除了心里不断的咒骂他,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用浪费力气在心里骂我,反正我也听不到,你还是好好享受曼陀罗花开的过程吧!”
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不再挣扎,眼泪不停的滑落,打湿了头发和枕巾。
我看不到,但是清晰的感觉到冰凉的刮胡刀在小腹下游移的痕迹,然后是酒精的清凉。之后是撕心裂肺的痛。
针扎其实比刀割难受的多,一刀下去痛一下,针扎一下似乎不是很痛,可是格外尖锐琐碎的疼。
密集的针扎让我痛苦不堪,要不是嘴里被塞了毛巾,我一定忍不住咬舌。
我喊不出,动不了。
被动的承受着针尖密集的刺过自己柔嫩的部位。
泪水弥漫了双眼。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我问自己。
是不是六年前,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廖博简也一直没开口,他很专心的纹着图案,仿若艺术家精心雕琢自己的宝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我觉的自己都痛麻木了,却死活昏不过去。每次都觉的自己没有意识了,却又痛醒。只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针尖的轨迹,从小腹到胸口,从胸口到后背。
纹后背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体力透支,还是因为后背的疼痛跟前面不是一个档次,竟然渐渐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