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扯住他,却依旧被他带的一步步向前。
四处横冲直撞的粉色玩具,肆虐着我凌乱的感官。
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元承基,我求求你。别去!”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哀恸,元承基停了下来。
刚大病初愈,还在受着折磨的我,全身脱力的跪坐在台阶上。
“你要是真的爱我,就忘了我吧!为了我这么一个肮脏的女人,你不值得以命相搏。”
元承基闻言,坐在我身边,抱着我,脸埋在我脖子里,跟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着:“对不起,简单。对不起!是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说着抬起手,哐哐的砸向楼梯扶手上。
我没阻止,不是我冷血,是我知道他心里的痛需要发泄。
他不能拿我怎么样,也不能拿廖博简怎么样,再不让他自残,他会憋疯。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等他发泄够了,我回抱着他。“是我不好,我不该带着这么不堪的过去接受你。更不该心生奢望妄图跟嫁给你。你那么干净,我这么脏。我怎么忍心玷污你?所以忘了我吧!”
“你不脏,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他急切的抓着我,手上的鲜血在我衣服上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我拉过他的手,站起身,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