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走出公司大门后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们的人已经去跟着了。”刚才打电话给上官蕴的保镖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外等着他。
尾随景纯乘坐的出租车,上官蕴发现她并没有想不开离家出走,而是来疗养院看她的妈妈。
上官蕴安排保镖悉数在车里等着,只身一人走进了疗养院的大门。
他很少陪景纯来这里,对于景纯妈妈的印象也只是通过景纯的描述了解一二。在一楼服务台问到了景纯妈妈的病房号,上官蕴按照引导图上到三楼左拐,便看到了那间阳面的病房。
那间病房只住了景纯妈妈一个病人,想必这也是景纯想要给她一个良好的康复环境所做的努力之一吧。
上官蕴并没有进去打扰她们,而是默默站在门外守着,景纯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安安静静听着妈妈跟她说话。想必这些天经历了如此多的变故,她的心着实很累,只有在这里她才可以拥有一些慰藉。
一个多小时以后,景纯从病房走了出来,看到上官蕴守在门外,她有些吃惊,但当上官蕴伸手想要抱她的时候却下意识的躲开。
但是,仅凭她一个姑娘的力气哪里拗得过一个男人,上官蕴将她揽在自己怀里用力抱住,甚至让她感到有些许疼痛。
景纯本以为靠在他的怀里便就是有了宽厚的倚靠,可只要她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的尽是那些网友的污言秽语和无中生有的诋毁。
她用尽全力挣脱开上官蕴的怀抱,然后双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哭了起来,上官蕴过去拉她,她只要一被碰到就大声尖叫。
“纯儿,是你吗?”病房里传来略显苍老却也不失温婉的声音,景纯的妈妈听到女儿的哭喊声非常担心:“纯儿,你是还没走吗?你怎么了?”
出于母性的本能,景纯妈妈循着哭声走出病房来寻找,果然看见自己的女儿正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但由于疾病尚未痊愈,她的记忆还在混乱状态,眼前的一幕在她眼里自动切换成了景纯初中时被学校坏孩子欺负的场景。
而上官蕴在她看来极其眼神,所以也就成为了她脑海中欺负景纯的那个坏孩子。
“你这个没教养的孩子,为什么要欺负我的纯儿?”她上前扯住上官蕴的领带,情绪失控地质问道。
景纯看到妈妈虽然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是依然没有忘记保护自己,心中的悲凉便缓解了许多。
回去的路上,景纯一脸歉意的看着上官蕴,犹豫再三才开口:“对不起啊,刚才我妈……”
“你需要道歉的不是这件事,”上官蕴将一张表格甩给景纯:“咱们公司有规定,无故旷工可是要扣工资的。”
看到那张出勤表上景纯的名字旁边被画上了一颗猪头,作为当事人的景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多谢总裁大人大恩大德,我回去立即就写检讨!”
“那就麻烦你把之前几次的检讨一同写一下。”
“诶?上几次的不是都已经还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