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干嘛来这里呢?好了,不绕圈子了,既然你对这件事十分有诚意,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陌生男人刚才一直坐在不远的地方,观察着乐伶的一举一动。
“请讲…”乐伶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客气的说着。
“我们知道你最近十分的失落,可是你知道失落的原因是什么吗?”听了对方的话,乐伶觉得有点好笑,这还用说吗,这不是明知故问,但是乐伶又想。
自己觉得明知故问的事情,对方难道不清楚吗,这样想想,乐伶又觉得对方的话里面大有文章。
“请讲…”乐伶并没有发泄自己失落的情绪,只是略显客气的接着对方的话,看看对方到底能说出些什么来。
“只是因为一个人,而不是你说的乌青阳,而且是一个女人。”对方显然是把一句话分成八份儿来说,故意调动乐伶的兴趣,但是这句话确实没有调动起乐伶的多少兴趣。
“谁,您说?”乐伶还是采取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只是略显客气的被动接受,其实内心并不如表面上这般。
“这个还用我说吗,你这么聪明的,你目前最恨的女人是谁呢?”乐伶知道,对方这是故意在引导自己的话题,但是她还是保持着一定的克制。
“这个,您大概说的有点过火儿了吧,我恨哪个女人,不好意思,这个我自己都不太清楚。”乐伶也故作不知道。
虽然对方开始一直说开门见山,可是对方像挤牙膏一样这么一句一句的说着,让乐伶感到有点不舒服。
“唐语薇…我帮你回答了。”对于乐伶的有点不耐烦,对方已经觉察到了,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其实这并不是一种绕圈子的说话方式。
目的就是通过这些方式,为乐伶理清思路,同时建立相互之间的起码信任。
“又怎么样?”乐伶承认了对方的说法,可是在她看来这个和之前要谈的问题,又有什么关系呢,乌青阳难道是唐语薇指使的吗,这不是笑话吗。
“你这么聪明的,自然宁肯相信这件事情是殷靳南做的,也不愿意相信是唐语薇做的,但是我要告诉你,确实是她,是这个女人。”
“您这不是在都我玩儿吧,不好意思,我没时间跟您在这里兜圈子。”
“请不要着急,你想没想过,你现在想进入殷家,为自己报仇,这一切最大的阻力是谁?是不是唐语薇?”对方终于转到了乐伶所认为的正题上,乐伶的兴趣被彻底的激发了起来。
“确实,不避讳的说,但是做了这么多努力,依然距离我的目标还是遥遥无情,每次都觉得似乎已经临近了,可是很快就成了泡影。”乐伶终于打开了想说的话。
“是的,你之前确实做过努力,而且很费了一些周折,但是我认为这都是隔靴搔痒,每次都拿不到痛点。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你不是弄的有点浅了,就是有点深了,自然不成功啊。”乐伶内心不禁一阵震惊,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之前的事情,十分的清楚。
当然,这更增加了乐伶对对方的兴趣。
“确实,亲自鉴定那一次是最成功的,可是依然功败垂成,我好失望。”乐伶想起了自己每次精心策划的事情,确实还有点小感慨。
“你知道为什么失败吗?”
“还不是殷靳南和唐语薇之间的感情深厚嘛,这个也是我一直失败的最根本最根本的原因。”乐伶坚信自己的这个判断。
“你错了,你是没把握好时机,因为殷父和殷母并没有明确的表示支持你,单纯的从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入手,肯定失败。”对方的分析,让乐伶眼前一亮,其实这个认识在自己的脑子里面一直是隐隐约约的,经这个陌生男人这么说出来,自然有种深深的认同感。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您费这么大的劲儿把握叫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乐伶对对方的意图一点都不怀疑,只是想看看对方的立场,也就是排除一下是不是殷靳南的人。
“您是怀疑我是殷靳南的人,放心,绝对不是。”对方十分聪明的解读除了乐伶的心思,直直的戳破了乐伶内心的提防。
“没有,我意思是咱们没必要绕这个大的圈子了,说吧,怎么合作。”
乐伶说这句话,显然是对对方的能力和实力都十分的信任,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对方肯定不是殷靳南的人。
“这是一种假毒药,你只需要把这些东西放到殷母每天必吃的药里面就可以了,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做。”对方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文件袋,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所谓的药粉。
“我该怎么做?”乐伶依然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并且这个不明白里面还有着担心,因为她只是想针对唐语薇和殷靳南并非是想针对殷家的其他人,况且殷母对自己一直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