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玉想到自己又没得罪过别人,跟那个偷她准考证的人又不认识,只能别人指使的了。
如果江怀玉没有来考场,她还想不到是她,但她既然来了,那么,这个派人偷她准考证的人,除了江怀玉,她还真想不到是别人。
萌玉也点头:“我也怀疑,这个人是江怀玉买通的。不但是他,就连在考场上一听到水玉准考证不见就要赶她走的那个老师,以及附合着闹场的那个张仁生也有嫌疑。”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猜的不错,的确是江怀玉指使的。”
萌玉一抬头,就看到顾东行来了。
原来顾东行抓了那个小偷高手送去派出所之后,那小偷很快就招供了,是有个女人出了钱,让他偷章水玉和江萌玉的的准考证。
顾东行随手画了江怀玉的像,问他是不是这个人,小偷很肯定地说是。
“我已经将这个情况跟教育局通气了。就算江怀玉考上了,政审那一关也过不了。”
萌玉笑道:“不用担心什么政审,她现在头痛着呢,说不定这三天她都得头痛,考不成试,所以,你们就不用为别人操心了。
大家快上车,咱们回去吃了中午,还可以睡个午觉,下午再让顾大哥送我们来考试。”
她又转向顾东行:“这几天给我们当一下专职司机,没问题吧?”
顾东行顿时拍了胸脯:“我肯定没问题。”
只是,他们刚刚回到龙头岭院子,小桃就迎了出来:“男——”刚想称呼男主人,马上又改口:“顾大哥,你们部队那里刚才打电话来了,让你马上归队。”
顾东行无奈地离去,连小桃煮得喷香的饭菜也无法享用了。
接下来三天,江怀玉果然没有再来参加高考。
更为离奇的是,高考刚刚结束,一个消息就传了开来,高考第一天,考生郑红东因为受不了高压,头痛病犯了,被送到医院之后,一直昏迷着,晚上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