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先是懵圈，然后又看了看地上楚言摆出的造型，一下子反应过来，满头黑线：“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谁特么告诉你舔包是让你去舔骨灰盒子的？”
至于看直播的两人，早在楚言趴下脸往木头盒子凑的时候，就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真●舔包！”
“你是想笑死我好让我送礼物吗？”
“这个主播有意思，关注了！”
看到直播间发出的最后一个弹幕，楚言来了精神。
咦，来新观众了？
切出直播软件看了一眼，还真是，现在直播间有效观众人数，已经来到了3个了。
前面两个他知道，那是被之前系统杀死的一队人，这个爱就是一切已经在弹幕上给他解释过了。
他还以为除了这俩人，直播间就没有其他人了，没想到还真是有新的观众点进来嘛！
“欢迎孤单的小绵羊！欢迎欢迎！喜欢主播的话点点订阅好么？这是我直播的第一天，今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虎牙给大家直播的哦！”
把自己能学会的套词全部念完，楚言这才舒了一口气。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直播间到现在还一个关注都没有，他就对未来的直播之路，感到颓败不已。
“唉，哪行也不好做……”楚言由衷地感慨道。
系统倒是理解楚言的委屈，可是他也没办法。
若是他绑定的宿主不是狗子，而是楚言的话，那楚言也不至于混成这样了。最起码在他的帮助下，这最基本的人气导流和暗地援助都不会少。
但是绑定了狗子，那就没办法了。
“没事，咱们一步一步来，我看好你。”系统也不想打击楚言，而是给出了自己最真诚的鼓励。
直播间的唯三观众，也被楚言这一番话感动到了。说的也是，哪一行都不容易，点一个关注可能就是他们顺手的事，但对楚言这个嫩新主播来说，那就是莫大的支持。
这就跟在起点看书一样，说到底收藏一本书对读者来说根本没什么压力，但对急需鼓励的作者来说，那就是一种精神支持了。
想到这，几人也觉得楚言的直播挺能让他们开心的。虽然技术这东西不存在，但是看直播嘛，开心就好，不是每一个人看吃鸡直播都追求击杀和技术的。
一瞬间，三人都点下了直播间右上角的黄色订阅，成为了楚言目前仅有的三名订阅观众。
爱就是一切更有意思，在订阅之后，还给楚言送了十袋虎粮，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加油，每天都看那些挂比和大神杀人，偶尔看看你也挺好的，别放弃直播！”
他基友也在一边帮腔道：“对啊，技术没有咱们可以学。就算玩游戏真的不行，能让观众觉得开心，你就已经很厉害了。”
“我才看一会，笑得不行，加油(●'?'●)??”
大家的鼓励，让因为舔包被人笑话和观众稀少而黯然神伤的楚言心情好了许多。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知道我其实对自己要求太高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大家放心，既然决定走这条路了，那不走到天黑，是不可能停下脚步的。”
至于为什么自视甚高，楚言没有说原因。不过直播间的三位，已经脑补出了直播新人志存高远，结果却被现实无情打脸的画面。
但没有人知道，楚言真正自视甚高的原因，还是因为系统。
虽然他现在信心还没有全部失去，但他至少明白了一个道理，系统再强，那也是狗子的，而不是他的。
他要真想帮系统脱困，完成狗子的主线任务，还得多多努力才行！
“走吧，我们去堵桥！”
楚言背负起自己的S686，走出小厕所，元气满满地说道。
系统：“……”
“卧槽，这么燃的吗？”
“劳资虎粮准备好了，前方高能！”
“BGM放什么好？”
系统看着远去的楚言，很惆怅地喊道：“二货，你特么要跑路去啊？我这里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