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能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可不长时间之后就不行了,都说她倪夏梅生不出孩子是个不详的女人,可谁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艰辛。
没个男人,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难道出去找个野汉子生不成,倪夏梅天天就是在守着活寡啊,其中的滋味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
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别提外面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门,也不回娘家门,可整天在家呆着,那一双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他们把儿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传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里的白眼和冷嘲热讽让她痛苦不堪,倪夏梅她有种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觉。
突然之间,倪夏梅的脑海里闪现出一个雄壮的身影,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以前她总把这个男人当成小孩子。
但是自从那次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倪夏梅已经不把他当成小孩子了,那已经是一个男人了,已经是一个可以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男人了。
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他摸弄自己,他亲自己,他调戏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倪夏梅的一张美丽的脸蛋顿时羞红了一大片。
那是她的干儿子啊,怎么,怎么会这样,死命夹着自己的一双大腿,因为她感觉大腿的中间那道沟渠里又开始往出涌出水流了,打湿了她的那条裤衩子。
摇了摇头,让头脑清醒一些,不去想那羞人的事情,那一次只是个例外,不能再有下次了。
自己做了一辈子烈女,岁数大了也不能背叛自己的男人,虽然自己的男人目前来说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但是倪夏梅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份坚持。
进屋把门锁上,自己男人就在炕上躺着,一动也不动,病入膏肓的他目前跟个植物人也什么两样了。
以前还能明白点什么,可是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倪夏梅她天天还得喂他吃的,给他擦身子,解决大小便,完全跟侍侯孩子一样。
轻轻把自己那条长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诱人的女人的腿,再往上去,一条白小碎花四角裤衩子。
这种在集市上很便宜的裤衩子很受一些中老年妇女的欢迎,穿着不难看,价钱还便宜,最主要的是穿着也挺舒服,果然上面已经有了水迹,打湿了中间那一条凹缝,轻轻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只让倪夏梅自己男人碰过的神秘地带。
这个地方倪夏梅始终坚持着不让张啸峰碰一下,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可是今天倪夏梅却很大方地让这个地方敞开来,就那样露俞空气之中,任由风光外泄。
扯下一点手纸擦了擦,然后顺手拿出另一条裤衩子准备穿上,可是就在倪夏梅她刚刚穿上的一瞬间,猛地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又闪现出张啸峰那张大大的脸。
就那样一脸邪笑地看着她,看得她好脸红,看得倪夏梅心跳这个加速,倪夏梅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她始终有着道德的底线,她始终在坚持着自己的那份底线。
可是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外冷内热,一旦爆发出来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这个一瞬间的时候,她就那样爆发了。
人总归是人呐,思想再牢固,它也有开小差的时候,倪夏梅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那还显潮湿的那个地方,忍不住开始自抚摸了起来。
没有男人的日子是非常难熬的,有的时候倪夏梅也幻想着有一个男人用强而有力的臂膀来拯救自己她,来安慰自己,甚至用那强壮的东西来征服自己。
只是以前在自摸的时候,张啸峰想到的男人才会是她自己的男人,但是这次自摸在倪夏梅脑海里的那个男人却赫然是张啸峰那张大大的脸。
这让倪夏梅很惶恐害羞的同时又感到一丝强烈的刺激,很刺激,刺激得倪夏梅很快地就达到了最顶峰。
一股水喷了出来,打了她一手,打了一炕,甚至还打到她的裙子上。迷糊中,她甚至看到张啸峰那张得意而嚣张的脸就那样张狂地看着自己。
那副样子很可恨,可是他似乎在说着,怎么样,还是把你给征服了吧!
“你个臭小子,太可恨了!”倪夏梅嗔声叫骂着。
但猛然间,她清醒过来,却发现只是一场春梦罢了。
“干娘,干娘,你在家吗?”
不是梦吗,怎么听见那可恶小子说话了呢,难道自己还是在梦中没有醒过来,可是看看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清晰。
倪夏梅看看自己,还是那副羞人的模样,手上、炕上、裙子上,到处都是水迹,一切都是真实的,看看炕头自己那男人,很确定就是真实的。
“干娘,在家没啊,我是张啸峰啊,给你拿好吃的来了。”
这下终俞确定这是真实的了,外面确实是有人在喊叫,那个人确实是刚才自己春梦里的男人张啸峰。
想到这里,倪夏梅她的脸蛋更加红了,幸好屋子没别人,自己男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倪夏梅快速地套好裤衩子,又蒋那条被打湿了的裤衩子藏了起来,然后用手纸把自己手上、炕上、裙子上的水迹擦干净,整理得不露一丝痕迹了。
倪夏梅才快步开门走出去,嘴里叫道:“啸峰吗,你别嚷嚷了,我在家呢!”
张啸峰手里托着那铝锅,笑吟吟地站在大门口,听见胡美花说话,他嘿嘿地道:“干娘,我喊老半天了也没人答应,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是不是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胡美花终俞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张啸峰,再一想到刚才自己春梦里的张啸峰,两个张啸峰一重叠相加在一起,是那么地清晰,那么地真实。
她本来还未消退的红晕脸蛋瞬间又开始红晕起来,轻声说道:“瞎说什么呢,你老李三爷爷和老李三奶奶下地了,家里也离不了人,我一个人能在家干什么事,刚才感活衣服脏了,我在屋子里换衣服呢!”
张啸峰上下打量着倪夏梅,看得倪夏梅心虚地把头低下不敢看他。
张啸峰这才嘿嘿笑着说道:“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干娘,没事你的脸怎么那样红啊,是不是真的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了,让我说着了,呵呵!”
“瞎说什么呢,不跟你说了,你小子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倪夏梅罕有地发起脾气来了。因为她让张啸峰给整得乱了方寸,只能借着发脾气把自己的慌乱给遮掩下去。
幸好张啸峰见倪夏梅罕有地发起脾气没敢再继续逗弄下去,总算让倪夏梅赢得了喘息的时间,要不然真让张啸峰逗弄下去,没什么经验的倪夏梅说不定真让人家给绕进去。
张啸峰举起了手中的铝锅,讨好地说道:“当然有事了,我昨天晚上再城里,特意按照土方子炖了一锅蛇肉滋补汤,绝对的大补之物。这不给你送过来了吗,你这整天的照顾我干爹,也吃不着什么好东西,给你补一补。”
倪夏梅心中一片感动,她知道其实从小到大这个干儿子跟自己之间是有深厚感情的。
他对自己那是绝对的真情实意,不由得为自己刚刚乱发脾气而自愧,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
倪夏梅看着张啸峰说道:“算你小子有心,进屋了,以后别乱说话,另外也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记住了。咱们是干亲的关系,我是你干娘,你是我的干儿子。”
张啸峰心中当然没把这种关系放在心上,什么干亲,说白了就是没有血缘关系怎么样都行。伦理道德的事情是对那些老思想的人准备的,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变了。
整个社会都在大变样,人的思想也应该改变改变了。
张啸峰在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嘴上自然不能这么说,上次的事情已经是倪夏梅极限承受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不能造之过急。
张啸峰就点着头道:“是,感娘说得是,那个,这汤有点凉,你热一热再吃。”
倪夏梅也没客气,自己干儿子孝敬自己的东西也不需要客气,家里没有壮劳力,只能紧巴巴的过日子,也就只有这干儿子时不时送点肉食才给家里添补点腥味。
能吃着肉可全是张啸峰帮的忙,接过铝锅,打开来,一锅熬得烂糊的东西散发着醉人的香气,蛇肉的香味与各种草药的香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看着好看,闻着就让人有种想吃的冲动。
往灶台里添把火,放上水,把铝锅放进去热了一下,水一开,打开锅盖,香气让热气一滚更加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