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寒往卧室里看,是一名侍女打开了房门,房间里的矮床上跪坐着一名风姿绝佳的男子,正是太子。
见到松寒战战兢兢的往里边儿看,太子阳光的一笑,似乎给黑夜增添了一点光亮。
“贤弟,进来坐啊!”
松寒硬着头皮往里走,走上前跪坐在太子的对面。
太子挥挥手,让丫鬟退下,一个简单的行动却让松寒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他为什么要挥退下人,难道要对我不利吗,要不要挟持他从这儿冲出去,好像他的武功不是很高的样子。
“贤弟,怎么坐着不出声,重新认识一下,在下大齐太子刘御。”
“哈哈,当初见到太子殿下就感觉从未有此厚颜...哦不...从未有此风姿绝佳之人,必是京中名门,只不过想不到居然是太子殿下。”松寒强笑一声,还是寒暄一句。
“叫什么太子殿下,叫我兄长,这么生分干嘛。”刘御嗔怒的瞟了一眼松寒,给小伙子心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嘿....嘿嘿,太子殿下说笑了。”
刘御突然把手握住松寒的手:“让你叫兄长就叫兄长,我们可是一家人!”
正当松寒准备暴起伤人的时候,刘御又把手收了回去,让松寒又是一阵犹豫。
还好,之后刘御就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是和松寒谈起了诗歌。
松寒松了一口气,这不是自己的强项吗,才放松的和刘御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两人突然说到松寒在墨香居的发挥,那次的当场作诗也是松寒成名的开始。
说到这儿,刘御话锋一转:“听说贤弟有急智,能当场作诗!”
“过奖过奖,不过是一点小技巧而已。”
“既然如此,贤弟在我面前演示一番,七步之内做一首诗,要是做不出来今晚就留下来陪我睡觉吧。”刘御手里拿着一个茶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却让松寒如遭雷击。
“开始吧,快开始走吧,不走我就直接留你了!”
听到这话松寒触电一样直接跳了起来,一步一步非常沉重。
忽然,松寒就看到房间里有一个釜在烧着写什么,突然想到那个经典的典故,但是这里煮的是豆子吗?不管了,先活下来再说。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何太急?”
松寒几步就抄了著名的七步诗,榻上坐着的刘御直接就惊了!还真有人能七步成诗!
“贤弟怎么知道我这釜中煮的是豆子,你还真能七步成诗,啧啧啧,果然是当代诗绝。”刘御鼓起了掌,之后果然再也不提留下松寒过夜的事情。
松寒临走时刘御还依依不舍的说:“真的不考虑和我连夜促膝长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