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笑笑:“别生气,我跟他二姐是好朋友,曾经差点成为你的二姐夫。”
对这个陌生男人,洛诗诗有说不清的感触,总觉得有点面熟,在哪儿看见过似。
“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淡淡道:“叫我阿泽就好。”
“阿泽?”
洛诗诗好像什么地方见过他,或许前世认识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似。
少顷,洛诗诗意识道没必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费口舌,他是谁也不重要,她牵着多多继续前行。
一会儿再回去的路上,她在一个包子铺买了点包子和稀饭。
接下来有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林撤都早早的回到家里,因为赵谨跟自己没有往来,他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从医院下班就直接回家。
第一天,他等了差不多1点左右洛诗诗才回家,林撤心里很不爽但他压抑住了自己,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林撤再也控制不住了。
见洛诗诗刚一回家,鞋子还没来得及换,林撤急匆匆的走了上去劈头盖脸。
“你说说,你现在干嘛?妈的都几点了才回家,别以为我不开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说说你都去哪儿跟野男人鬼混了?”
洛诗诗看见丈夫生气的样子有点害怕:“林撤,我不是给你说了,我现在做夜场渠道,所以上班时间跟以前不一样。”
“什么夜场渠道?就是酒吧陪酒女?包房公主是吗?”
洛诗诗摇摇头,小声说:“不是,我只是负责跟供应商联系,他们需要酒就找我,销售有现场促销在负责。”
林撤忍耐够了,必须得好好管教她,愤怒道:“放狗屁,到哪儿去的都一样,男人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女人就是去卖。”
洛诗诗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下去,很明显他这是偏激,而且看他的样子很生气,林撤是一般不发火,不到万不得已,都装着很有绅士风度的样子。
她先去给自己洗一个脸,工作上的事情太繁琐,家里的事情也很沉重,她真的很累,也不想跟他争执。
林撤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走,他生气的样子让人不寒而立,他的目光有质问和不信任。
洛诗诗有些没底气道:“你干嘛?我去洗脸。”
林撤阴阳怪气:“你还要脸?就你这样的还要什么脸,是不是我最近没给你钱,你钱不够花了?然后就自寻出路?”
洛诗诗一把甩开他的手,他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他真是越来越过分自己没有责怪他,他反倒责怪数落她了。
自己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他不帮忙不说,还冷嘲热讽,她径直进了卫生间,哐当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