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洛诗诗才胆怯道:“林撤,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了,我以为你嫌弃我。”
林撤揽过她的腰,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笨蛋,怎么会呢,只是你知道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还有工作很忙,我哪儿还可能像婚前那样甜言蜜语。”
说的也是,为什么要自己快要身体出轨的时候,他才如此示好,难道冥冥中他有察觉。
此刻洛诗诗的心有一丝复杂,还好自己跟他们并没有太多纠葛,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如果丈夫再晚点表白,说不准她的心也迷失了。
洛诗诗极力不去想林撤与陈汐之间的事情,哪怕他们曾有个轰轰烈烈的过去,哪怕他们藕断丝连,只有林撤的心里有她,只有他对她好,她可以帮助他一起守护那遥远而美丽的梦,她会让他的秘密成为永远的秘密。
人无完人,林撤现在对自己真不错,还有什么地方不满足吗,想想自己跟韩方乔不是也拥抱过吗?
下午两人在家还看了会儿电视,一切好像时空错乱,这景象回到了过去,时光穿越了。
快乐的时光总短,好像生活是一部苦情戏,快乐只是偶尔的插播广告,差不多晚饭的时候,林撤招呼洛诗诗。
“诗诗,收拾一下,我们去妈那边,看她有什么事要给我们商量。”
洛诗诗很欢快的去卧室衣柜里换了条简洁的裙子。
她对着镜子微笑,野百合有春天,洛诗诗也会有春天,她终于等到丈夫的转身,那一刻她想起了韩方乔说的话:“我没看到你笑,你一直眉头紧锁。”
想想往日,她就这样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家里的担子太重,林撤对自己不管不问,她一个人承担着家里的一切开销,她怎么笑得起来,那样的笑会比哭难堪。
这会儿看到镜子面前的自己,她也忍不住乐了,最大原因是林撤的态度,让她得到了自我肯定,丈夫是妻子最好的化妆品。
她在衣柜里挑了许久的衣服,以前对衣服很随意的她今天变得格外挑剔,折腾了许久最终看上了一条裙子,正是她手里拿了条水红的裙子,是一个吊带下面有荷叶的裙摆看上去像是从洛画走出来的美人鱼,穿在她身上更衬托出她肤白貌美,不知谁说一个女人的容貌跟丈夫有很大关系,看来真是没错。
洛诗诗很满意这条裙子的上身效果,觉得自己年轻多了,在镜子前转了好几圈才出去。
林撤看见后只觉眼前一亮,忙上去亲吻她。
“我的白雪公主,永远都是这么引人注目,看来我得将你看紧点害怕不小心被人拐走。”
洛诗诗娇羞道:“胡说,我是你老婆。”
“我的乖老婆,有你真好。”两人说笑中出了门,洛诗诗手里还提着一个白色的小包,林撤也不由分说的将包拿过去提在自己手上。
其实林撤骨子里有点大男人主义,以前他们偶尔一起逛街让他提包,他理直气壮的说:“一个男人给女人提包,那像什么话,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没骨气的男人。”
林撤的反常让洛诗诗有些疑惑,不管怎样这不是坏事,在她看来是好事,自己终于守得云开。
林母他们住的地方离这儿并不远,走路10分钟的样子就差不多,所以两人步行就可以过去。
去的路上洛诗诗有些紧司,她有些莫名的害怕,不知道林母找他们会有什么事情,林母在她心里一直是个阴影,在她面前她总是小心翼翼,害怕说错话。
她有些担心,没底气的问林撤:“林撤,你知道妈妈找我们商量什么啊?”
这会儿人群里林撤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他淡淡道:“你想这么多干嘛?谁知道啊,她也没给我说。”
洛诗诗有些担心道:“会不会是不好的事情啊?”
“别瞎想,一会儿到了就知道了。”
在路上又遇到那个经常穿格子衣服怪怪叫阿泽的男人,他用余光打量着她们。洛诗诗有些害怕他会招呼自己,这会儿对任何要招呼自己的男人她都害怕,她不想丈夫误会。
还好那个男人只是诡异的打量着她们并不说话,走了很远洛诗诗才放下心来。
林母住的一套老式公寓,听说这房子还是她采取一定手段得到,当时医院分房子,并没有他们家的名额,林父处事方式是对什么都无所谓,本来以他的资历,他早该当院长,可他不喜欢争斗,就喜欢过点小老百姓的平常日子,没事下下象棋,在家里研究易经。
洛诗诗听林撤说过,当时分下来没有他们家的名额,是林母跑到院长办公室大吵大闹,拍桌子打板凳,最初院长并没打算分给她们林母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对方心服口服,至于是什么话林撤没有给她说,她也没有问。
林母生性好强也是有原因,听说她父亲以前是军人,林母上学那会儿还是学校打篮球的女子队长,她做事从小就雷厉风行,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有人背后给她取名为女铁匠,说她铁面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