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扶着她喃喃道:“七珠,你烧糊涂了,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反正至今我没见到一个写小说的活人,我见到的都是身边的凡夫俗子,不过只要你喜欢,我会一直支持你。”
“我说,我喜欢小说,我要写关于我和你的小说,这样可以吗?”
“傻瓜,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写小说吗?这只是你的一个梦想,不过人有梦想是好事情。”
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门诊室,医生快速的进入流程,检查完后医生长舒一口气。
“这孩子在送晚一会儿,可能命将不保,她的体温已经超过了极限我还很少遇到这样的例子。”
小意在一旁给医生说好话:“医生这么晚麻烦你了,求你一定好好救她,她不能有事情,不论多少钱我都出。”
医生挥挥手:“你先在外边等候,现在不算晚,一切都来得及。”
小意离开了医疗室,她坐在长长的走廊上静静等候,夜已经很晚她却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困,她完全没想到七珠会戏假成真。
七珠对她的情感就像她对司风鸣的情感那样深,七珠的生活比较凄苦,反正是小意认识的最穷的朋友,她身边的朋友都住别墅豪宅唯独七珠住那样的老房子,她们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小意当时就想找一个单纯点的女孩子扮演拉拉,她的目的就是刺激司风鸣。
她深信自己的决定没错,事实证明这样的决策是害人害己,不但没有起到关注反而害了七珠。
她早该想像七珠就是这样敏感的女子,不该给她错误的信息,她深深叹息,此刻她只有但愿她早日从那个不现实的梦里醒来,她可以是她永远的朋友,但她无法做到像她那样洒脱和不羁,七珠是一只扑火的飞蛾,她有些不羁,不在意世俗看法的活着。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是她带坏了七珠,因为七珠总是柔柔弱弱的样子,而她就是一个假小子,其实两个人之间不存在谁带坏谁这个说法,只能说那个人骨子里一直渴望着,某天被另一个人激发了她的潜能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外表逞强,骨子柔弱,而七珠不同她才是真正的敢爱敢恨的女子,真爱一个人可以不分性别,可是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情感,她的心里只有司风鸣。想着这些头疼欲裂的问题,她不由得叹息,也许每个人都带着一司面具,只有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
洛诗诗和司风鸣分开后,不心疼是假的,哪怕两人相逢像一场梦一样短暂,他到底是真正出现过,他是她苦闷的生活的一束亮光一刻即永恒,他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完美。
洛诗诗从小是一个被世俗和理性左右的孩子,她的生活不允许她任性和随意,可是在与他短短的时间里,她惊讶过、心动过;他于她来说是美丽的梦,这个梦轻轻一摇便粉身碎骨,她不是不爱只是不能爱。
她疲惫的回到家里,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自己对于在电影院看到林撤与陈汐的这一幕又将是她心里永远的秘密,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她轻轻的打开门,这会儿林撤居然还没睡,他稳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抽着烟。
“你回来了?到这边来坐我有事给你说。”
他的态度依然是温和,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这样对自己说话,她反而有些不习惯,本能的低下头她想掩饰自己复杂的心情。
洛诗诗挨着他的地方坐了下来,这时她瞧见桌子上有一司大大的请帖红得刺眼。
曾经的洛诗诗也是一个崇尚幸福,渴望温暖的人,记得每次看别人婚宴,看到两夫妻相互表白的时候她总会泪流满,会感动和沉醉其中不过她早不这样,现在看谁结婚心里就一阵暗爽,又一个进坟墓的人。
她也知道这样的自己不道德,也许自己过得不幸福,所以对别人也吝啬,一个自己都不幸福的人她拿什么去祝福别人。
她有些不安的问:“你怎么还不睡觉,明天不上班吗?”
林撤指着桌子上的请帖道:“要上班,过几天你跟我一起去吃喜酒。”
洛诗诗忙拿过喜帖,她慢慢打开,她怀着好奇心看看是谁又要进坟墓了。
打开鲜艳的请帖她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当然林撤以为她不知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汐,林撤不知道她们的通信、视频、聊天记录洛诗诗早了如指掌。
更让她吃惊不小的是新郎名字也叫韩方乔,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认识的韩方乔,她想避开这样尴尬场面,忙借口说:“林撤,你知道我们最近工作都好忙,我担心请不了假,要不就你自己去好了。”
林撤不容商量的口吻道:“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去,我们是夫妻应该一起出席,我已经答应朋友让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