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撤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他自认为对待每份感情都很认真,他多情不薄情,他相信这一次是自己最认真的,因为林玲获得母亲的认可对她也相当宠爱,有时他真的会嫉妒,她怎么就可以拥有如此特殊能力一样,她像个小天使,连母亲那种天生薄凉的人都可以受到她的感染。
也许是林母孤独太久,许多人多害怕她的身份,唯独林玲她总喜欢说最好听的话,每一句话像抹了蜜似,老太太因为林玲脾气都比以前温和多了。
林玲就像一个超人一样,不但哄得老太太开心,还让林撤也年轻了好多岁,这让他觉得生活无限美好,他的第二春正式来临,他认为这段感情一定会是自己的终结者,他再也不要折腾,他就这样守着她过日子就好。
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自古是一物降一物,林撤对林玲产生了一种特别的依赖,有时他会突然片刻失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很快林撤的婚礼就来到了,林玲出了自己的父母参加就再也没有别人,林玲说不想来太多客人省得麻烦,对于林玲的这个说法林母也比较认同。
婚礼那天选在周末的一个日子,很不幸的是那天气候特别怪异,雾蒙蒙的天让人看不了多远,新婚有个习俗就是两个新人要分开住。
林玲那晚在酒店,林撤本来要让自己表妹陪着林玲被她硬生生的拒绝了,林玲说最近太疲惫,需要好好休息,谁也不要陪。
那天晚上在酒店的豪华房间里,林玲哭得死去活来,她给在上海的男朋友打了几次电话,情绪一直不太好,本来以为自己是演戏高手她不过是演一场戏,可是在这场戏里她迷失了自己。
她知道揭开自己的面纱越来越近了,她必须要采取正常手段得到她需要的东西,在她快要接近自己的目标的时候,她还是会有些愧疚她只是想拥有别人轻而易举得来的物质,她的良心还是会不安。
她赶了无辜的洛诗诗,欺骗了强势的林母,甚至对她百依百顺的林撤,她走在一条单行道上,无法回头也停不下来。
第二天化妆师给她化妆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化妆师取笑她。
“林小姐,你太激动了,昨晚睡眠一定没睡好吧?很多新娘都是这样,结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一辈子就那么一次要好好珍惜。”
林玲穿着洁白的婚纱,坐在镜子面前,她想着自己跟男朋友要是也能有这样一场婚礼,那将是多么美好。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嘴角露不出微笑,她视线模糊,有几次都差点哭了起来。
化妆师忙安慰她:“林小姐,你别哭,要是待会你哭妆花了不好看人生就那么一辈子,你可要漂漂亮亮的嫁人。”
听着化妆师那句一辈子就那么一次,林玲到底是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化妆师忙着跟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渐渐的她心才平和下来。
不一会儿接亲的来了,只有化妆师充当她的亲友团,没说几句话林撤就放进来了,这是一个简单得没有任何仪式的接亲仪式。
看着穿着婚纱的林玲,林撤眼前一亮,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俗气的喜欢她美貌和年轻,林撤蹲下让她趴在他背上,他背着她离开。
也许成都的冬季总是伴随着绵绵细雨,刚刚来的时候都没有雨,他们走出酒店大门就开始下起了淅沥沥的雨。
林撤开玩笑逗林玲道:“媳妇,你小时候是不是骑了狗,所以咱们的婚礼才下雨。”
“你才骑狗,我小时候怕狗,甚至有点自闭症,是随着年纪增长慢慢才变得开朗些。”
林玲有些含羞的躲在他怀里,两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幸福和美满。在某一短短的时候,林玲动了凡心,就这样跟他走下去也不错,可是自己出场就决定了她无法改变。
那天的婚礼赵谨也去参加了,本来她犹豫着不去,后来她想反正也是无聊,不如去看看热闹,在进礼堂大门的时候碰见了林母。
林母当时很惊恐,以为她是来闹事儿,她说话语气有点不客气的对赵谨道:“你跑这儿来干什么?你们不都是好几洛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吗?你们早就是过去,你不会是来找林撤的麻烦吧?”
赵谨摇晃着手里的请帖,朝林母讪讪道:“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叫红色罚款单,你儿子爱娶谁管我屁事儿,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我告诉你离婚会上瘾,你信不信这段婚姻又不会长久。”
林母被气得差点吐血,她有些不高兴道:“要吃喜酒请随便,要捣蛋请你走远点。几洛前我不把你放在眼里,几洛后一样是这样,就算我儿子离多少次婚,你都没有资格当我的儿媳。”
赵谨朝她吐着舌头道:“我告诉你,洛诗诗只有一个,我不是洛诗诗那么好欺负,你这个新媳妇更是如此,有你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