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文心里也很纠结,在她看来洛诗诗一直忘不了司风鸣,她担心跟韩方乔过下去会比较困难,虽然自己也不怎么看好司风鸣,可是她怀里司风鸣的孩子。
司风鸣对洛诗诗的态度来看,也是很痴狂,很真诚,至少此时看来是如此。
司风鸣淡淡道:“文文,你别给我削苹果,你就告诉我她到底去了哪儿?你是她好朋友,你一定知道里面的情况,为什么要匆匆忙忙和别人结婚,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李文想起洛诗诗给她说的话,当时她很委屈说他消失了,他的身份一直神神秘秘,想着这样的情况她有些不高兴道:“你现在找是不是晚了点儿?当初是谁神经质的消失,谁在玩失踪,她等你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好不容易死心跟别人结婚你又找上门来了。”
司风鸣连忙解释:“文文,我家里出了事情,那阵子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妹妹得了白血病,已经是后面的晚期,我一直守在身边,当时我父亲又出事了,我想等过些日子再找她。”
李文淡淡道:“别找了,已经来不及了,她跟韩方乔就快结婚了,一切都尘埃落定,已经来不及了,你就祝福她们吧。”
司风鸣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有些激动道:“祝福她们不可能的事,再说她爱的人是我,对这一点我深信不疑,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
他说得没错,李文何尝不知道事情就如他说的那样,她并不爱韩方乔,她心里始终装着司风鸣。
可是看着眼前稚嫩的司风鸣,这真是让人纠结的一段感情,她不知道自己的天平该偏向成熟稳重的韩方乔,还是满腔热血的司风鸣。
良久她说不出一句话来,做为朋友,她希望洛诗诗能幸福,她的前半生太苦,她应该有一份真挚的爱。
过了好一会儿,李文颇有些伤感道:“风鸣,忘记她吧,你们到底是情深缘浅,有缘无份。”
司风鸣倔强道:“我,我不能接受,为什么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不能相守?前段时间是我忽略了她,从此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李文只好十分无奈道:“你现在这样也不行,她今天可能有什么事情,你明天再给她电话,我也给她说说,你找个她这样好吗?”
时候已经不早了,司风鸣也只好起身告辞,临走他再三央求李文。
“文文,求求你帮我,成全我们,我会一辈子都感激你。”
李文也劝慰道:“风鸣,一切听天由命吧,我会帮你传达,至于她怎么抉择那是她的事情。”
走出李文的住处,夜色已经很很晚,此时的司风鸣有一种隆冬到来时,百花即已绝的感慨。
外面不远处三五成群的人,这儿有条夜市,在夜市尽头有许多卖麻辣烫的小贩。
不远处有几个孩子在做着自己童洛时喜欢的游戏,一种莫名的伤感迎面而来。
司风鸣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给阿健电话,他需要有人陪他一醉方休,都说酒是男人的眼泪,他想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想。
阿健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你个司贱人,很久都不和我联系还以为你消失了,原来你还活着。”
“过来陪老子喝酒,别他妈废话,赶紧过来,我马上将地址发给你。”
阿健本来正在玩游戏,听见司风鸣的邀请,连忙应承。
“妈的,你给我等着,我就来,我再带几个兄弟来。”
司风鸣有些淡淡道:“你带个屁,我又不是打架,你一个人就可以了,咱们两兄弟就够了。”
“好,你给我等着,老子一会就到。”
司风鸣先点了一些菜,自己先闷闷不乐的喝着啤酒,这是令人伤感的一天。
都说冬季是最忧伤的季节,冬天没有阳光、沙滩、海浪的激情,没有鸟语、花香、蝶戏的馨香,有的只是刺骨的寒冷。
这是怎样一种愁绪,让人如坠冰窖,天寒地冻。
虽然南方的冬天不会有冰封千里的大雪唱着悲哀的歌,但依然让人觉得寒冷。
等了好一会儿,阿健才兴匆匆的赶来,远远的地方看见司风鸣两人打招呼。
司风鸣不客气道:“你他妈的在生儿啊?这么久才到,自觉罚自己喝一瓶。“
阿健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们也有些时日没看见对方此时坐在他对面的司风鸣,看上去有点憔悴。
阿健提起酒瓶子先干了一瓶,然后低沉道:“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甩了?专门找我来庆贺,你又加入光棍行业了。”
司风鸣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道:“你大爷的,能不在伤口上撒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