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 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场的烛台切与狐之助看向了压切长谷部。
长谷部有点尴尬, 他干咳了一声道:“因为您叫了我的名字吧……”
三郎当然不会想到是称呼暴露的, 他分析了一下:“是语气吗?不愧是不动行光, 真是了解我啊。”
褐发的打刀保持沉默,没有纠正三郎的猜测, 反正这肯定也是原因之一。
都是压切长谷部, 他当然能想到别的本丸的自己会怎样拜托审神者不要称呼他为“压切”,所以会随意地用“压切”来叫他的审神者数量是多么的稀少……在他还希望给织田信长留下好印象的现在, 长谷部并不希望信长知道这些事。
三郎不觉得现在回去有什么必要,难道那群人还能冲上来对他做什么吗?习惯了被人尊重与畏惧且与现代脱节已久的三郎已经忘却了脑残粉的可怕, 十分心大地决定继续逛。
“既然如此我少说话就好了。”
和长谷部一起拎着各种袋子的烛台切压力很大。他一路从传送阵跑过来,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也就罢了,他甚至听到了不止一个男人的“啊啊啊啊信长公居然在万屋”这种呐喊,怎么想都觉得十分危险……信长公应该不会以为被冒犯了可以砍人所以无所谓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承认信长公很有名很厉害啦,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到底这群审神者为什么如此冲动?
烛台切完全不清楚由于织田信长人生的戏剧性, 身为现代游戏大国的日本做出的游戏里有多少部一定要强行带织田信长这个角色出场,大河剧里有多少时间放在了战国, 织田信长的时髦值和存在感被刷得有多高,而此刻听说真人出现,又有多少人想来一看究竟, 他只感觉这种明明没见过却意外狂热的态度像极了战国时期的某些人,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费解。
低估了脑残粉们危险性的三郎在前面走得十分坦然, 看得后面如同深入敌阵般紧张的两振刀和狐之助肃然起敬——不愧是信长大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做自己的事!
至于三郎,多了个人来提东西,他就更加不客气了,反正时之政府给的小判还挺多的,他就问烛台切:“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这个问题三郎之前也问过压切长谷部,不过长谷部很客气地回答不敢让主公破费,所以他也就从善如流了。
但烛台切可不知道长谷部的回答,他观察了一下三郎已经买了的东西,小心地询问:“主公很喜欢买点心吗?”
“是啊。”三郎的眼神还在梭巡着两边的店名,“我想吃生八桥饼……唉,之前特意跑一趟京都,虽然见着了将军,但没买到生八桥啊……”
后来他猜是不是那个时候生八桥还没被发明出来,只好遗憾地带着将军送他的光忠回去了,不过大家知道将军赠刀后都挺激动的样子,也不算白跑一趟了。
烛台切当然不懂将军和生八桥有什么关系,他只是颇为自信地说:“有材料和食谱的话,若是主公信任我,我可以做给主公吃。”
三郎惊讶地看着烛台切:“你居然会做点心吗?明明是刀?”
“因为伊达政宗公……”话说到一半,烛台切想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他不认为织田信长会知道伊达政宗是何人,就算知道估计也是不放在眼里,而且跟信长公说这个也感觉怪怪的,于是他就含混地说,“我的确很擅长料理。”
三郎看他的眼神变得认真了一点:“走吧,先去书店买食谱。”
狐之助对万屋只是有个大致的了解,突然问它书店在哪里它也不知道,毕竟万屋这种地方也是会有店倒闭的。在不想走冤枉路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问路了。
所以毫无自觉的三郎没有任何征兆地拦下了一个路人:“打扰了,可以问一下路吗?最近的书店怎么走?”
长谷部和烛台切惊到失声:你忘了自己刚刚才说过少说话避免被发现吗?!
狐之助也吓得差点从长谷部身上掉下去——信长大人!这个审神者带着物吉贞宗啊!从三河时期就一直跟着德川家康的物吉贞宗啊!
完全没意识到这几位波涛汹涌的情绪,好脾气的审神者给三郎指了路:“比较近的话……这边方向有一家,那边也有一家,你想去哪边?如果走这边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走。”
三郎看了看那个可以一起走的方向,貌似正是自己刚刚逃跑过来时的路,所以选择了另一家。
这个审神者有点遗憾地说:“其实我还蛮建议你走这边的,你知道吗?织田信长出现了!脑残粉不动行光亲口认证,我们可以去围观一下啊!”
“呃。”三郎抓了抓头发,“如果我是信长的话,应该早就跑了,不可能留在原地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除了那里,我也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啊,只能去碰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