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用在你身上才是最恰当不过。”木宛清尖牙利齿的驳回去,“无缘无故的把英姐的消息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你问过一遍了,我也已经回答过了,”“西施”仍是哧哧的笑,也不知到底有什么好笑。
“哦,那现在我们两人的心愿都达成了,更应该去喝一杯庆祝一下,你说呢?”木宛清不动声色。
“木小姐真是客气,盛情相邀,我再拒绝,就显得有点不知抬举了!”“西施”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向咖啡厅走去。
两人在咖啡厅坐定,木宛清便一直盯着“西施”的眼晴看,“西施”垂下眼敛,拿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杯中的液体,说:“我脸上有金子吗?木小姐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看?”
“金子是没有的,只是,有些眼熟,”木宛清啜了口咖啡,缓缓的说:“认识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名字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西施”避而不答,又说:“何淑言害死了你妈妈,你又把何淑言逼疯,可是,现在你和季雨浓却依然没有生活在同一个家中,看来,你们两人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堪称是现代团圆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了。”
木宛清轻笑,“看来你很关心我们,什么事都知道。”
“西施”似是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一般,极轻松的应道:“我一向关心季家的事。”
“那你是希望我和季雨浓分开呢,还是不分开?”木宛清问得直接。
“西施”一怔,转而又笑,“不管你们分不分开,其实都一样。”
木宛清的问题却是不断,“最近花店生意很不错?”
“西施”却显然没明白她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很含糊的哦了一声。
“卖花很赚钱吧?居然买得起LV的包?”她盯住“西施”放在桌上的手包。
“女人嘛,总得对自己好一点,不是吗?总不至于,用LV包的人,只能是像木小姐这样的钢琴家吧?”“西施”笑得坦然。
木宛清点头,说:“你说的不错,但总觉得你像一夜暴富似的。”
她说着很轻佻的笑了起来,仿佛“西施”是传说中的暴发户,“西施”脸上便有些不好看,冷了脸,说:“木小姐很喜欢讽刺人吗?”
面对她的勃然作色,木宛清却只是淡然一笑,忽尔又飞快的问:“怂恿我用药去暗害何淑言,一转身,却又把这事告诉何淑言,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的前一句话而后一句话,跳跃实在是太大,而“西施”却正在为她上一句话忿忿然,对于下一句问话,几乎来不及消化,便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木宛清眨眨眼,继续微笑。
“西施”有点晕,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便飞快的补救,“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夜暴富?”
木宛清哧地一笑,说:“我知道你是谁了!”
“西施”神情一滞,但有上面的教训,她很谨慎的选择了沉默不语,木宛清微晒,说:“开个玩笑。”
“木小姐这玩笑开得一点都不好笑。”
“西施”眼一寒,将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忿忿的说:“我以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最其码相处会容易一些,但是,很明显,木小姐不是那种友善的人,再见吧!”
她抓了自己的手包,飞快的闪了出去,木宛清仍是坐在那里啜着咖啡,沉静的微笑。
去了一间餐厅,找到那位曾告诉她西施这个外号的餐厅经理,问清了“西施”花店的地址,便径直前去。
很小的一个门脸,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那里忙活着修剪花枝,再往里看看,她看到了“西施”正翘着腿坐在桌边照着镜子,左看右看,也不知只剩下一双眼睛的脸上,到底有什么好看,木宛清站在小窗边,冷不防开口叫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