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要是你不满意，我立马就走。”斯南城也注意到了仪器上的数字变化，把脑袋凑到她的上方：“就睁开眼睛，看一眼。”
乔艾很不想去看，但听到他带了点哀求的声音，还是不开心的慢慢睁开了眼。
她的视力还在慢慢恢复，现在勉强看到一些东西。
斯南城凑的近，她看到了，然后……惊到了。
这个光头是什么鬼？
“怎么样？还行吗？”对上她的视线，斯南城羞涩了。
“你……”乔艾张口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他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滑稽了！
纵使她眼神不好，对上这么锃亮的大脑袋，也足够闪到眼了。
五官还是那个完美无暇的无关，但没了头发，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说好的高冷总裁呢？
怎么成光头逗逼了！
“真有那么丑吗？明明还是很有型的。”斯南城摸了下脑袋，喃喃道。
他这一说，她没忍住，咧了嘴角，虽不能和以前一样笑，但足够让人明白她笑了。
“小艾，能笑起来真好看。”斯南城声音柔了几分，深眸似是揉进了璀璨星河，尽是她的笑颜。他这一说，她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了，她现在有什么资格笑他呢，她现在的样子肯定比他丑上百倍千倍，光光的脑袋上一条手术留下的疤痕，眼睛上还有伤疤，她再也不是以前艳光四射的乔艾了，而他即
使剃了光头，还是那个人人仰望的天之骄子。“小艾，这世间女人千千万，比你的美的也不在少数，但我的眼里只看到你一人，如果我只是看外表的人，我现在就不会在这里。”斯南城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爱你，就爱你的全部！况且在我的眼里，你现
在的样子一点都不丑。”
“你看，我们现在就是情侣发型了。”
乔艾轻轻闭上眼，没说话，但有泪水从她的一侧眼角滑落……
“别哭。”她的泪水让他鼻子发酸，他伸出手，轻轻拭去了她的泪。
仪器上显示的数字慢慢回到了正常的范围内。
斯南城心里松了口气，关键时刻，他才真觉得自己嘴笨，总是不能把她给哄好。
医生过来催他离开了。
“明天我再来看你。”斯南城起了身，深深的望了眼一直闭眼的女人，这才不舍的走了。
出了加护病房，他冲去了洗手间。
趴在水龙头前，一直用冷水泼脸。
等到情绪慢慢平稳下来，他这才抬起了头。
镜子里，他的脸上、光头上都沾了水滴，眼圈还有些红。
看着看着，也没那么难看了。
回了他临时住处，他开始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一会儿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开了机，手机就响了。
是斯北川的来电。
出车祸的第二天，斯北川自动联系了他，说是当时酒驾，不方便留在原地等交警。
“阿城，什么时候回来？”斯北川问他。
“起码还要一个来月把。”乔艾这个情况，还是住院住的久点安心。
“还要这么久啊？”
“你自己就是医生，知道这种手术有多危险。”
“我明白，只是我想出去一段时间，怕顾不上公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