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和白高忠刚商议好要去打听打听那个郑大财,沈氏也没来得及跟白锦提这件事,谁知道白家上房那边就让白高忠和沈氏过去。
自从白家分了家后,白家三房还打起了院墙,王氏每一次看到那高高的院墙,心底就堵得慌!
这垒院墙不花钱啊?!再想到孙氏说白家三房做一大桌子菜还去招呼那个灾星,王氏心底的火气就更大了。
每一次跟三房要钱,三房都说没钱,没钱!啥没钱,他们就是不愿意孝敬他们老两口!
越是这样想,王氏心底的火气就越大,在看到白高忠和沈氏进了屋后,王氏就剜了沈氏一眼,面色不善。
而白老汉见白高忠夫妻两个来了,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用旱烟杆子指了指对面的木墩子,让他们坐下。
相比起大房和四房的人来说,白老汉和王氏待白高忠氏一向如此的冷淡,不关心。
“爹,娘。”
白高忠也是自小就习惯了白老汉和王氏待他的冷漠,他知道他不会说话,还是个实心眼,不受白老汉和王氏的待见,他也就不多说话,只多做事。
白高忠习惯了,却也不代表他心底不在乎,虽说他早已对白老汉和王氏失望之极,可是见白老汉和王氏待他们夫妻二人的态度,白高忠的心还是有些难受的。
“爹,娘,你们叫我们来有啥事?”白高中和沈氏坐下,便问道。
“咋,没事就不能叫你们两个来坐坐?”白老汉一听白高忠这话,心底就来了气。
“老三,咱们家是分了家,可不的代表断了关系,你要是真想跟爹娘断了关系,那你就说!”白老汉一看到白高忠就来气,语气也严厉起来。
白高忠哪敢说断亲这种话,他连忙道:“爹,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也快成那个意思了!”王氏坐在一旁,抬眼瞪着白高忠和沈氏,语带怒火的斥道:“老三,老三媳妇儿,你们自己说说,你们多久没来看我们了?咋?你们是觉得分家了,你就不是爹娘的孩
子了?就不想孝敬爹娘了?”
白高忠被王氏说的哑口无言,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心底也不是这么想的,可是王氏的话咄咄逼人,白高忠又是个实诚最笨的,一时间,竟是被王氏给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爹,娘,你们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难堪呢?”坐在白高忠身边的沈氏终于说了话。
从一进屋,沈氏便一直默默无言,直到此时,她实在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这才出声。
说来沈氏嫁来白家这么些年,早已看透了白老汉和王氏的做派。
他们就是偏心,还偏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们偏心的简直令人发指!
可泥人还有几分气性呢!他们压榨了他们三房这么多年,现如今,分了家,他们还想压榨三房,还想像以前一样欺负他们三房,那就想都不要想!
“我们咋就没来看爹娘了,前些时日,我们不是刚来看了爹娘吗?而且我们还将家底的钱都给爹娘拿过来了,现在娘你说这话,不是让我们寒心么?”
沈氏的性格本就是个不吃亏的,这些年因为白高忠她忍着,因为家里三个孩子她也忍着,可是现在她再也不会忍了。
锦儿说得对,他们越是忍,上房这些人就越会得寸进尺的欺负他们!既然如此,他们何必还要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