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不愿意去四婶家,才装头晕的吗?”白守信也是个聪明的,见白锦好好的站起来,便睁大了眼睛问道。
白锦也不隐瞒:“嗯,咱家和四婶家不熟,爹娘又不在家,我去四婶家不合适。”其实,最重要的是白锦从一开始就没想着送孙氏回去。
聪明如她,既然看出孙氏目的不单纯,她才不会傻傻的跟回去,既然孙氏可以那么“巧合”的崴了脚踝,那她自然也可以“巧合”的正好犯了晕症。
白守信听了,很是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就是!我们已经找了人去送四婶,咱们就不用去了!”
而另一边,孙氏一个人坐在牛车上,一张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心底更是将白锦给咒骂了千万遍!
到了镇上,牛大问孙氏她家在镇上啥地方,好将她送过去,孙氏却是黑着一张脸,没好气的指着一个方向。
牛大一脸奇怪的挠挠头,心道他这一路上也没有惹了白姑娘的四婶吧,她咋一路上都黑着脸?
等到了孙氏的家,牛大本本着要将孙氏给平安的送回家,便要去扶孙氏。
谁知牛大刚伸出手,就见孙氏黑着一张脸,狠狠的将牛大那双粗糙的大手给甩开,自己跳下车,蹬蹬蹬的回了家,顺便将院门给狠狠的关上。
孙氏脚下利索的很,哪里像是崴了脚的样子。
牛大呆愣当场,且碰了一鼻子灰。
过了会儿,牛大才反应过来,他挠了挠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不是说崴了脚吗?我咋看着她一点事都没有,还走得挺快?”
牛大满心的疑惑,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白锦的话,脸上有些红。
不过,好在将孙氏送回家,牛大也放心了。
等到了晚上,沈氏和白高忠从镇上回来,这才知道孙氏今天来了他们家,这不明摆是想背着他们夫妻二人,想迷惑他们的闺女,答应郑家这门婚事吗?“真是个不要脸的!”沈氏听后就破口大骂起来:“她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咱们都拒了那郑家的婚事,她居然还敢来咱们家!咋?她是觉咱们家锦儿是个傻的吗?那婚事那么好,咋不见她介绍给大房,却偏偏
要缠着咱们家锦儿!”
白高忠一个大男人自然不会骂啥人,可是他黑沉的脸色,也可看出白高忠也是气坏了!
孙氏却不知道,郑家的这门婚事,从一开始就是白锦拒绝的,所以她来劝白锦,只能无用功。
且今天她背着沈氏和白高忠来了三房家,想要劝白锦答应婚事,更是弄巧成拙!
“爹,娘你们不知道,四婶今天离开时,在咱家还崴了脚呢!”白说新虽不明白爹娘为啥那么生气,可是他知道,一定是因为那个讨厌的四婶!
“该!摔的好!这是老天看不过眼!是她的报应!”沈氏恨恨的骂道。
不管如何,白家三房是拒绝了孙氏说的那个郑家婚事,而因为孙氏背着他们夫妻二人来寻白锦,沈氏便不放心一个人在家。
白锦哭笑不得,她告诉沈氏和白高忠这些,是想让他们看清孙氏的为人,让他们对孙氏这个人有所防范,可是她却不怕孙氏的。
最后在沈氏和白高忠的商量下,决定,日后去镇上卖醋,白锦和白守信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