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名捕快拱手行礼后,蹬蹬蹬的跑了出去。
郑大财被刘正清看的心虚,而他也满面焦急慌乱,他抬起袖子擦汗,心里想着为啥他爹还不来救他……
暮云深一行人赶着马车回了大邱村,进了院子后,就见沈氏忽然拦着白锦他们,让他们在院子里等一等,自己则进了灶房,随后暮云深也跟着进了灶房。
不一会儿,就见暮云深先从灶房走出来,手中则端着一个火盆,紧接着,沈氏也跟着走出来,手中拿着一块干净的布巾。
暮云深将火盆放下,沈氏则忙催着白锦几个人踏过火盆,而后沈氏又拿着布巾在几人身上,从头至尾好好的扫了扫身上的灰尘。
“踏火盆,去霉运,扫尘灰,好运来。”沈氏边给几人身上擦拭着灰尘,嘴里边念叨着。
等几人都收拾完毕后,这才进了屋。
桌上没有热水,暮云深便让白高忠他们坐下歇息,自己则去灶房烧火热水,白锦本要过去帮忙,不过被暮云深温言拒绝了,他只道,让白锦好好歇息,让她照顾白高忠和沈氏。
暮云深这一番举动和,倒真是体贴又暖心,白高忠和沈氏看着,二人都忍不住的暗暗点了点头。
一个男人,观察入微,又体贴细心,动作沉稳,并非刻意讨好,这样的男人,成亲后,待娘子定会耐心疼宠的。
暮云深自小被暮家庄赶出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对于这烧火热水的事情,更是娴熟。
不一会儿,暮云深便端来了热腾腾的热水,又亲手端给白高忠和沈氏,让他们喝了热水暖身子。
另一边,白锦则自己到了热水,递给白守信,这才给自己和暮云深分别倒了两杯热水。
暮云深接杯子时,正好对上白锦清透黑亮的眸子,只见白锦对着暮云深温婉一笑,温声道;“给,辛苦你了。”
暮云深望着白锦的眸光深邃,黑亮,专注,且温柔,也笑了笑,接过杯子后,一点一点喝着热水。
白高忠和沈氏喝了热水,这才感觉热意传遍全身,那僵直打颤的双腿也才舒缓一些。
待歇息了一会儿,白高忠和沈氏这才追问起那王大发。
白锦也将水杯放下,她昨日细想之下,只觉酒楼走水并非偶然,便将她所猜测的告诉暮云深,当下暮云深也顾不得天黑不黑,便去了镇子上查探,这一查便到了现在。
在公堂紧要时刻,王大发的出现可谓是扭转了整个局面。
而将王大发带来的人,自是暮云深。
暮云深将杯子放在圆桌上,缓缓出声说道:“这一切都是多亏了锦儿。”
白高忠和沈氏一愣,他们知不知道昨日白锦对暮云深说的事情的。
两夫妻看向白锦,面上满是疑惑:“这关锦儿啥事?”
暮云深笑了笑,他转眸看了一眼白锦,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温柔,随即他便移开视线,看向白高忠和沈氏,目光渐渐变的冷厉。“昨日是锦儿发觉酒楼走水有问题,我便连夜去查探,这一查,果然查出很多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