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汉同王氏一样的心思,白高明突然被下了牢狱,这打击实在太大,老两口一时间又是震惊,又是哭闹。白高文和张氏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听王氏咒骂的话,不禁撇了撇嘴,就听白高文淡淡道:“兴许就是四弟想要害人不成,才被县太爷给下了牢狱呢?那镇上都贴了告示,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咋会有假?
”
此时,白高文的心情有些复杂。
白高明下了牢狱,他心中自是有些同情,在咋说,白高明也是他的四弟。
可是更多的,则是事不关己,毕竟,他们大房和四房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好,何况,白高明以前没少做一些恶心的事情。王氏听后,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颊上立时更加难看起来,她大哭着指责白高文,骂道:“老大,你咋能这么说啊?老四是个啥性子,我这个当娘的还能不知道?他自小就是个乖巧听话的!他咋回去害人
啊?!”
白高文面皮抽了抽,白高文乖巧听话?简直是笑话!
“呜呜……我的儿啊!这可咋办啊!”王氏抹着眼泪,呜呜哭泣。
张氏听着王氏的话,也撇了撇嘴,嘟囔道:“四房家的人什么人,还用我们说?再说了,四房家的罪又不是我们说的,那告示都贴出来,还能有假?”
“放屁!我儿一定是被冤枉的!我要去给我儿伸冤!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王氏闹腾的要去衙门伸冤,要去见白高明。
白高文和张氏被他们老两口闹腾的不行,只能弄个牛车将他们拉到衙门口。
白老汉和王氏看着威严肃穆的衙门大门口,还是有些惧怕的,可是想到被关起来的白高明,恶人当即就在衙门大门口给撒泼打浑起来,只吵闹着说他们儿子是冤枉的!
衙门外守着的捕快见有人来闹腾,可不管他们是啥人,当即就给制住了。
白高文和张氏眼见着情势不对,早早的就藏到牛车后面。
他们已经劝过白老汉和王氏莫要将衙门口当做村里,哪里是能胡闹的?老两口不听,那也是没办法。
白老汉和王氏被那明晃晃的刀子给架在脖子上,王氏直接吓的晕过去,白老汉虽也害怕,但好在还是清醒的。
捕快进去禀报后,很快的,捕头沈大虎就走了出来。
白老汉一见到沈大虎,双眼登时就亮了!
“沈家的!我们要见县太爷!我们要给我儿伸冤!”白老汉见着沈大虎大声叫嚷起来。
沈大虎疾步走下台阶,皱眉看着被制住的白老汉和晕过去的王氏,目光微冷,淡漠道:“白高明罪证确凿,县太爷已经判刑,哪里是你们想伸冤就伸冤的?”
罪证确凿,罪责已定,如何伸冤?
白老汉一听后,一张松弛沧桑的面皮上布满震惊和痛苦,他叫嚷道:“不可能!一定是他们陷害我儿!是他们陷害我家老四……”沈大虎冷笑一声,双目紧盯着白老汉,说道:“没人陷害你们的儿子,都是白高明他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