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话落,就见正在议论的村民,面色一怔,随即都急忙询问起来。
按着刘秀才的话,那个暮云深的爹可是要对白锦不轨的,白锦自然比刘秀才更清楚。
白锦面上倒是没有任何惊吓的神色,她道:“谢谢几位大叔大婶的关心,那人应是个疯子,也是我自己走走远了,谁知竟在这里遇上一个外村来的疯子。”
有人问:“疯子?那不是暮云深的爹?”
白锦蹙眉摇头,娇艳白嫩的容颜上满是认真神色,她道:“周叔,这种事情咋好好胡说八道?他一个疯子偷偷闯进咱们村,谁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白锦这么说后,就见周围围观的村民也都纷纷点头,有的人只道,赶快将这事告诉村长,不然谁知道那疯子会不会伤害村里的其他人?
见众人将暮铁栓直接当成疯子了,刘言郎微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和嫉妒。
白锦果然心属那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灾星!他刘言郎堂堂的秀才郎那里配不上一个野种,一个灾星了?! 他刘言郎精心布了这么一个局,还请那个混子暮铁栓吃了一顿饭,喝了一顿酒,如此大费周折一番,为的就是让大邱村的村民都知道暮云深的爹是个混子,让大邱村的村民知道暮云深他就是个灾星!
好让大邱村的村民都厌恶暮云深,将暮云深给赶出大邱村!
而更重要的是,让白锦知道暮云深不是个好的,他就是个灾星,是个混账!让白锦因着暮铁栓的关系而厌恶了暮云深!
可是他这一番动作,到头来,就被白锦这么几句话给化解了?将暮铁栓当成一个疯子?!
那他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就白费了?! 如此想着,刘言郎眼中划过狠色,他吸了口气,抬眼看向那几个议论的村民,温声道:“白锦姑娘说得对,那人兴许是个疯子,不过我亲耳听到他自称是暮云深的爹,还说暮云深在外面发了财,不孝敬
他还擅自迁出了户籍,他是没办法了,才来了……”
“刘言郎!” 白锦在平静的神色也被刘言郎这话激怒了,她寒声打断了刘言郎,却见刘言郎歉然的笑了笑,对白锦道:“白锦姑娘,我知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可是事实就是如此,这些也都是我亲耳听到的,我并
未说假话。”
刘言郎这话说出来,周围几个村民听着面色就有些微妙了。
暮云深的确在前段时日迁出了户籍,落户在了他们大邱村。
而暮云深在外面做生意挣了钱也是事实,就因为这事,最近村里正在传呢,传暮云深是个有本事的人,啥灾星那就是谣传,有的人甚者想着跟暮云深去外面干活挣钱呢!
如今在听刘言郎方才的话,那暮云深竟是个如此不孝顺的人呢?
众所周知,暮云深自小就被赶出了暮家庄,自小到大,暮云深的亲人也没有来管过暮云深,可是在他们心中,暮云深作为子女,不管如何,他如今既然挣了大钱,那孝顺爹也是应该的吧? “那人险些害了白锦姑娘,虽然没有得逞,但是也有可能在大邱村继续作恶,且我听着他的话,也的确情有可原,毕竟他一个孤家寡人的,也没啥钱财,他兴许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来了大邱村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