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被崔氏推搡着,直接被推出了医馆的大门。 崔氏插着腰,一张刻薄的面容满是狰狞,她双目怒瞪着白妙,尖利的叫嚷道:“我们家言郎都是因为娶了你这个丧门星!才落到这种地步!你现在就去跟你爹娘要钱!若治不好我们家言郎,我就让言郎
休了你这个丧门星!” 一听休这个字眼,白妙顿时的一个激灵,而此时她也焦急担忧不已,心道刘言郎可千万不敢有事,若是刘言郎有个啥事,或是手短腿断的,他可如何去科考啊!他不能科考,她白妙如何才能高人一等
?
“你还不赶快去?!”崔氏见白妙整个人都愣在那里,面容顿时又难看起来,尖利着嗓子怒骂道。
白妙反应过来,看着崔氏狰狞的面容,她心下一惧,连忙点着头转身跑了。
崔氏回到医馆,一看到那塌上昏迷不醒的刘言郎,当即面色一边,哭嚎起来。
“言郎你快醒醒啊,究竟是那个杀千刀的打了我儿!若是让我知道了,我一跟他们拼命啊!”
崔氏一来医馆,就大闹一通,再加上方才她对白妙做的事情,都将医馆的大夫还有小厮给惊呆了。
这儿子被人打了,母亲伤心过度哭嚎着本是让人同情,可是就方才崔氏一番做派,医馆的人是怎么也同情不上来,崔氏如此不知感激,如疯妇一般的行径,反而惹人生厌。
再说另一边,白妙紧赶慢赶的终于到了大邱村,她一进白家大房,就见白家大房的人正坐在圆桌旁吃饭呢。 乍然见到白妙回来,白家大房的人的都愣了愣,尤其是沈氏,她见白妙赶着个饭店回来,就黑了脸,没好气的扔下筷子,嚷嚷道:“我不是不让你回来吗?你看看有哪家的闺女嫁出去,见天的往娘家跑
的?!”
一旁坐着的白语,则一副幸灾乐祸的说道:“就是啊,大姐你咋就不听爹娘的话呢?”
白妙走得太急,喘了几口气,这才焦急道:“爹,娘,相公,相公他被人打了,现在就躺在医馆呢……”
“啥?!”
一听刘言郎被人打了,白高文和张氏都腾的站起身,他们你不关心刘家,可是关心刘言郎啊!
尤其是白语,她听到这个消息,就急忙走近白妙,抓着白妙的手就,焦急惊慌的问道:“你说啥?刘大哥他,他咋了?”
白妙重重的喘息着,她见白语一脸紧张担忧的模样,还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只觉心头刺痛,她重重甩开白语,冷声道:“那是你姐夫!”
白语被白妙甩了脸子,顿时一张脸就黑下来,她咬着唇,目光怨毒又阴沉的盯着白妙。 白妙却顾不得其他,她急忙同白高文和沈氏说了刘言郎的情况,二人也顾不得多想,这被伤的人可是他们的秀才女婿,当下,白高文和张氏便同白妙去了镇上,临走前,张氏还交代白语好好在家看家
。
白语一张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她追到了门口,看着白妙他们快步离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一双眼中充满了怨毒,担忧复杂之色。
她的的手紧紧扣着门板,咬着牙,一脸恨恨的低喃道:“什么姐夫!他才不是我姐夫!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是我要嫁的人!白妙你等着吧!”
……
白高文和沈氏跟着白妙赶到镇上,进了医馆后,就看见躺在塌上昏迷不醒的刘言郎。
“你们可算是来了!我们家真是作孽哦!你们家的白妙害的我们家言郎被人打了!你们得负责!”
崔氏一见到白高文姐张氏,张嘴就开始哭嚎起来,白高文和张氏被气的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