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文吃了闭门羹,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
紧接着,白高文,怒从心起,他面带怒色,抬手就要砸门,可手臂刚抬起,便僵在半空中。 他还想着同三房一家重修旧好,然后跟着白高忠学做醋卖醋呢,这两家才刚有了一些走动,他还想着过几日,买些东西送过来,然后同白高忠好好提一提这学酿醋的本事,谁知道他今天刚来,就被白
高忠给甩了脸子,还被他给关在门外!
白高文拧着眉,手臂僵硬半空中,想了半天,分析了利弊,终是没有在三房门外闹腾起来。
白高文不明白,他是做了啥事得罪了白高忠?不然白高忠咋会给他这个大哥甩脸子?
还是说,是张氏那个疯妇得罪了三房?想到此,白高文一张脸顿时就黑下来,面色沉暗,只想着回家好好收拾一顿张氏。
而另一边,刘家的崔氏还等着白高忠拉着驴车来接他们家言郎去镇上看病呢!
崔氏将附近村上的郎中都给得罪遍了,因着天气愈加阴冷的缘故,刘言郎的右手还有右腿整日疼的厉害,崔氏看着心疼不已,这才又闹上白家大房,要他们拉着刘言郎去镇上看病。
啪嗒!
忽然,刘言郎的屋内传来碗的摔碎声,崔氏一张粗粝刻薄的脸顿时扬起怒意,她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就见屋内白妙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收拾碎碗,地上还撒了一摊的黑色药汁。
而炕上的刘言郎则半坐起来,右手臂吊着,竟是要下炕。
崔氏见着,面色大惊,张口就骂道:“白妙你个杀千刀的小贱人!你是咋照顾你相公的?!”
骂着,崔氏赶过去,一脚将猝不及防的白妙给踹在地上,一边赶过去扶着刘言郎。
“言郎我的儿,你这是干啥?你可得躺在炕上歇息啊,大房去叫车了,一会儿就拉你去镇上看病啊!”崔氏看着刘言郎这一脸伤势,又憔悴的模样,就心疼的不行。
刘言郎刚移动了一下右腿,又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更别说已经接不好的右手手骨了。
刘言郎是昏迷了两日才醒来的,这不,他的伤势愈加严重,却没有郎中愿意来给刘言郎看病,崔氏没办法才去闹上大房。
刘言郎推开崔氏,一张苍白的脸上满是阴沉之色。
“我要去书院!”刘言郎在书院大门口被打,还是被一群他根本不认识的混子打了一顿,然而当时书院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刘言郎早已怀恨在心。
崔氏一听刘言郎要去书院,面上顿时难看起来,眼底更是闪过一丝慌张之色。
若是刘言郎知道,因为她的闹腾将书院给得罪,书院已经将刘言郎除名了,刘言郎定然是会怪罪她的!
崔氏眼神快速闪烁几下,却是用力拦着刘言郎道:“言郎,听娘的,你好好休养,等你好了,咱们再去书院啊!”
崔氏可是已经想好了,即使书院除了刘言郎又咋样?哼!到时候等刘言郎好了!她在去闹腾!
他们家刘言郎可是秀才之身!比书院那些一无是处的学子强多了!
她就不相信书院不会再次收下刘言郎!或许书院的人早就后悔了,过几日就会派人来请刘言郎回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