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拿着手中的银子,双目中满是贪婪喜悦的光芒。
她拿着其中一锭银子用牙齿咬了咬,而后又将其他的银子也用依次咬了咬,望着这闪闪发光的银子,钱氏显是激动的不行。
“啧,十两银子将一个讨厌鬼给卖了也算不亏。”反正又不是她闺女,想着,钱氏将朝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边赶忙将银子揣在怀里。
嫁白语的彩礼本是十五两,不过钱是只给了白高文五两,剩下十两自是她的。
待钱氏回了屋子后,就见白高文坐在炕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小几,而他正低头到酒。
钱氏扬起脸上的的笑容,走到白高文身边,拿过酒壶亲自为白高文倒酒,边道:“他爹,我敬你一杯。”
说着,钱氏又倒了一杯,端起杯子跟白高文碰了一下,低头抿了一口酒。
白高文喝了口酒,忽忽然抬头看向钱氏问道:“语丫头嫁过去不会受啥委屈吧?”
钱氏眸光闪了闪,而后走到白高文身边,身体靠着白高文,柔声问道:“他爹,你这是不相信我啊?”
说着,钱氏故作一脸委屈的说道:“他爹,你若是不相信我,又何必让我给语丫头说亲事呢?”此时,钱氏似乎忘了,是她一直在为白语说亲事,现在反而是推到了白高文身上。 说完不等白高文说话,又见钱氏一脸伤心的说道:“他爹,你这是不信我,不将我当做一家人啊,我可是你娶的娘子,这个家日后就是我的家,你的闺女那就是我的亲闺女,我可是一直将语丫头当做亲
闺女来疼的,我还能害她?”
钱氏这样说,白高文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他脸颊酡红,显是有些喝醉了,只听他大着舌头,干巴巴的说道;“她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语丫头……”
不管白语做了啥败坏名声的事情,那也是白高文的闺女,如今白语就这么出嫁了,白高文作为爹这心中有些不放心也实属正常。
钱氏靠在白高文怀中,抬眼一脸安抚的看着白高文道;“他爹,语丫头嫁的人家可是我娘家亲戚,那家人好着呢,对语丫头也必定极好的,你呀就放心吧。” 说完,顿了顿,钱氏又道;“他爹,你若是不相信我,不放心心语丫头,过些时日你去看看他,或者我去将她接回来?”说完,又见钱氏一脸关心的说道:“只是……他爹,语丫头毕竟是做了那种事情,
我观她心中似乎还是不愿的,若是见了你,或者回来不想回去了,那可就麻烦那了,这若是语丫头闹起来,语丫头有身孕这件事怕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啊……”
白高文虽喝醉了,可脑子还是清楚的,闻言,只见他黑着脸粗声道;“回来干啥?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日后她就在婆家好好过日子,再也不要回来了。”
钱氏眼底闪过一丝恶毒得色,她笑着道;“正是这个理儿,如今语丫头已经嫁人了,咱作爹娘的也不要多管了,咱们日后啊就等着咱儿子出生吧。”
说起儿子,白高文一张脸带着希冀还带着一丝怒意,嘟囔道:“你若是早些给我生个儿子,我还用得着受这么多窝囊气吗?!”
说着,白高文一把抱住钱氏,醉醺醺的说道:“快给我生个儿子,不然我就休了你!”
不一会儿,白高文和钱氏便滚到一处,只是细看钱氏的眼睛,只见她眯着眼睛,目光诡异。
啥休了她,若是她能得到她想要的,她立马就踹了白高文。
……
白高文在罗商县内的铺子已经买下来,这一日,白高文和沈氏还有白锦去了县里,便是要看他们家的新铺子。 县里自是要比镇上更为热闹,地方大,百姓也多,各色商铺也极多的,包括醋坊,据白高文说,这县里的醋坊共有三家,其中一家名为柳源醋坊的最为出名,除却这三家,还有一些遍布县里各处街道
的卖醋小摊贩,也有十几家。
所以他们白家老三醋坊开在县里,若是没啥特殊吸引人的地方,还真是难以火起来。
白锦一家人到了县里,便跟着白高忠到了他们所买下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