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点头,温声道;“福伯,您将这些找出来,我带给阿黎。”
萧黎虽然在休养身体,萧宅和铺子虽说有福伯他们,但白锦怕萧黎整日无事多想,倒不如将他要看的书拿给他,如此他可以借着休养的时候看看这些生意经,也不用太过劳累。
福伯点着头,忙转身去书房拿书。
少时,福伯拿着几本书来到白锦面前,只道这几本书是萧黎近期看的。
白锦接过,又关心了几句,让福伯他们也多歇息,莫要累着。
福伯一脸欣慰感动,眼眶微红,擦着眼泪,道:“白锦姑娘,谢谢,谢谢你们,若是没有你们,我们家小少爷还不知……”
福伯是真的感激白家三房,感激上苍让他们遇到白家三房,正是有了白家三房人的陪伴,萧黎才会在失去爹娘时,再次拥有家。
白锦温声道;“福伯,阿黎如今也是我们的亲人。”
“好,好……”福伯擦了擦湿润的眼睛,点着头道。
安顿好萧家,白锦这才转身往回走。
在路过一间酒馆时,忽见酒馆内吵嚷起来,紧接着就见几人推搡着一人出了酒馆,其中一人抬脚将那人给踹到在地上。
酒馆外的吵嚷声太大,瞬间,酒馆内外就围了一圈的人看热闹,白锦本想离开,谁知被人给挤到了前面。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啥样子!还想让我们请你喝酒吃肉?我呸!”
那骂人的男子身着一身灰色长跑,周身带着一丝书生气,说出的话却极为嫌恶冷漠。
他骂完,就见站在他身边的男子亦是呸了声道;“可不!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啥东西!你已经被书院给赶出来了!你个败类,真是败坏了我们书院的名声!”
“就是,就是!刘言郎你说说你如今不过一个废人!还活着干啥?!不如死了算了!”
“呸!败类!废人!还想让我们请你喝酒,帮你说话!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这几名书生嘴里咒骂这难听话,若不是顾及着自己的身份,兴许他们早就开始动手打人了。
而那那个被踹到在地的男子,一身狼狈,衣裳上还有水泽,似是被人用酒给泼湿了。
只见他艰难的站起身,抬眼瞪着酒馆门前的三人,咬着牙怒声道;“我已请了你们好几日的酒水,你们也以已答应我,如今怎能出尔反尔?”
这周身狼狈,满身酒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家庄的刘言郎。
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三人,正是当初在书院时,同刘言郎交好的书生。 几名书生听后,一脸的嫌弃的斥道:“我们答应你什么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啥样,你一个书院的败类,如今更是个瘸了腿,拿不起笔的废物,你请我们吃酒,我们愿意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不
感恩戴德,还想让我们请你,帮你,你莫不是脑子也坏了?”
“就是!我们愿意见你,已经是给足了面子,如今你既没有银子结账,怎敢赖在酒馆?!”
原来是刘言郎见自己无法进书院,也无法见到书院的夫子,是以便想到以前那些跟他交好的同窗,想着利用他们来帮帮自己。
刘言郎便寻到他们三人,他们三人听说刘言郎要请他们持久,倒是也爽快没有推脱便来了。
就这样,刘言郎连着请了他们三日的酒水,期间,这三人也答应会帮助刘言郎,说是会为他在夫子面前说话,还会安排他和夫子见面,刘言郎自是高兴不已。
这不,今日几人酒水银子有些多,而刘言郎也觉得他连续请了好几日的酒水,便提议让他们付钱,谁知三人当场变色,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了刘言郎一番,之后便有了方才的一幕。
“刘言郎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我们书院的败类,是被夫子给赶出书院的!就你这种废人还敢求我们帮你跟夫子说话,你配吗?!” “就是,大家伙你们看看这人,这人右手和右腿都废了!你们可知这是为何?这是因为他勾搭了女子,又将那女子无情的抛弃,最后被人家女子的大哥给打断了手和腿,你们说说像他这种始乱终弃的人
,是不是丢了书生的脸面!是不是丢了书院的脸面?!”
围观的百姓们本还在可怜刘言郎,有的人甚至忿忿不平,谁知这书生说话后,围观的人望着刘言郎的目光便变了,在没有同情,反而是指责,只道刘言郎是活该。
“不!不是的!我是被人冤枉的!”刘言郎被这几人羞辱一通,又被提出来,心底早已愤恨不已,如今又见周围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怒声责骂,他更是气急不已!
“呸!你冤枉!你冤枉咋会被人给打断手和腿啊!”一名书生走出,抬脚就将刘言郎给踹在地上,脸上满是恶毒笑意。
以前在书院,刘言郎总是抢了他们的风头,如今刘言郎落到这种感田地,他们可是巴不得! 愿意赴刘言语郎的邀约,他们也只是要看看刘言郎如今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