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刘言郎,为白锦报了仇,只要日后不要让他和锦儿在看到这人便好。
待暮云深离开后,暮大和暮二对视一眼,紧接着就见暮二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二人对视一眼,目中满是冷笑,转身进了茅草屋。
暗沉的夜色渐渐消退,迎来天边第一道曙光,村子内家家户户赶早起来下地干活。
随着鸡鸣狗吠,安静的村子渐渐热闹起来。
有几人扛着锄头和铁锹朝着田地走去,谁知几人走到田埂边,忽听前面一人惊叫一声,嚷嚷道:“有死人!”
这一下,可吓坏了上地干活的人,众人纷纷朝着那人指着的方向看去,果见有人脸朝下趴在田埂边。
有那大胆的人试探着上前,用力将那人给翻过来,紧接着就听有人惊呼道;“这不是刘家的刘秀才吗?!”
众人一惊,纷纷看过去。
“他还有气!”
随着一人的高喊,其他人也松了口气。
紧接着,众人七手八脚的抬着昏迷的刘言郎到了刘家。
此时的刘家人都还在睡大觉,听到院外的敲门声,崔氏不情不愿的起身,嘴里边咒骂着道:“白妙你是个死的啊!没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死东西!看我一会儿不打死你!”
而彼时,白妙亦在叫急忙慌的穿衣裳,在她旁边则睡着留着哈喇子,满嘴口臭的刘老汉。
白妙眼中有恨,有怒,有委屈,她的命咋就这么苦?!
这边,崔氏已经穿好衣裳出了门,嘴里边不干不净的咒骂道:“大早晨的敲啥敲!作死啊!”
吱呀一声!
崔氏黑着脸打开门,待看到门外情况后,登时就变了脸!
“刘家的!我们在田边发现了昏迷的刘秀才,你快去请个大夫给刘秀才看看吧。”
有那好心的人说着,其他人则抬着昏迷的刘言郎进了院子。
“诶呦!言郎!你这是咋了!你这是咋了!”崔氏见刘言郎竟是被人抬着回来,当下就开始哭喊起来。
这些人抬着刘言郎进了屋内,崔氏边扑到刘言郎身前,尤其看到刘言郎满身伤势,一张脸也打的鼻青脸肿的,嘴里哭嚷声更大。
“言郎你这是咋了!你这是被谁打了!啊?!”
崔氏一通哭喊,那一同来的同村人心中同情,提醒道:“刘家的你还是快去请个大夫给刘秀才看看吧,我看着他伤的挺重。”
“对!对!请大夫!”崔氏似才想起来,站起身就哭喊着叫嚷道:“老头子!快去找大夫!咱们言郎出事了!呜呜!”
听到动静的白妙也急忙下了床,听到崔氏哭喊,白秒拍也很是急切,忙去推床上刘老汉叫道:“爹!爹!相公他出事了!”
谁知刘老汉一个翻身,根本不理外面动静,嘴里边嚷嚷道:“能出啥事?不就是赌钱赌输了被人给打了?你爹我以前经常被人打!躺躺就好了!”
白妙一惊,想到赌坊那些人,吓的她也不敢出门。
这边,崔氏哭喊着,帮忙的人就要走。
谁知崔氏竟是尚勤一步,就拉着一人,对他们道:“你们不能走!我们家言郎咋会变成这样?是不是你们打得?!”
众人目瞪口呆的瞪着崔氏。
崔氏高声哭嚎,伸手抓着离她最近的一个村民,唾沫横飞,嘴里叫嚷道;“你们说!是不是你们将我们家言郎给打成这样的?!”
在场村民没有想到他们好心办坏事,明明是救刘言郎,却被崔氏如此死乞白赖的给缠住了。
“刘家的!这话可不能胡说!我们下地干活见刘秀才倒在田埂边,这才好心的将人给你送回来!你咋能这么冤枉我们呢?!”
这人说完,其他村民纷纷点头,瞪着崔氏的神色很是难看。
早知道刘老汉一家都是难缠的,谁知道竟然这么难缠!
他们好心救了人,却被崔氏给缠着不让走,还冤枉他们打了人!
村民们心里能不苦吗?
“放开!放开!”那村民甩开崔氏的手,对其他人道:“大家伙咱们走!”
“不能走!”
谁知崔氏竟是发疯一般的缠着这些人,逮着近处的人就牢牢的抓住人家手臂,哭嚎叫嚷道:“你们不能走!你们说清楚我们家言郎咋会这样?他到底是咋了!”
几名村民面色很是难看,他们放下田地农活,好心救了人,却反而被这崔氏如此难缠着,几人登时就火了。
“刘家的!你这是干啥?我们哪里知道刘秀才是咋了!我们下地时就看到他倒在路边!你听明白没!”
“就是!就是!你拖着我干啥?我们还要去地里干活呢!”
“刘家的,你有这功夫在这里哭闹,不如赶紧去请个大夫给刘秀才看看病吧,我看他被打的不轻。”几人中还是有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