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华的助理是谁的人？”秦思瑶又问。
“你猜的对。于雪和斐琨是情人关系。”陈楠没有遮掩，“于雪早就死了，突然‘复活’还对陈海棠下手。她买通沈明华的助理放了两次炸弹，事情露馅后。斐琨雇用的杀手一枪要了小助理的命。”
“这样说，于雪并不知道斐琨的人会下死手。”秦思瑶垂下眼眸，“虽然是情人关系，却是互相利用？”
“不一定。”陈楠手指轻点桌面，“说不准斐琨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接应小助理李龙，一方面准备暗杀李龙。”
“接应是假，暗杀才是真的。”秦思瑶语气直白，“那个杀手你怎么处理了？”
“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要问江承宇一件事。”陈楠美眸闪烁，落在江承宇脸上，“江承宇，赵云暖有危险，你会救她吗？”
这个问题没有一丝意义，江承宇甚至不想回答。
瞥见秦思瑶扫来的视线，江承宇森冷回答这个问题，“不救。”
“这是你说的。”陈楠满意笑了，“我们继续说，我雇用杀手去抓赵云暖了。”
“不是抓，是暗杀吧？”秦思瑶直接把话挑明。
陈楠意味深长看着秦思瑶，“就是抓。”她这么善良的人，会暗杀其他人吗？
“一开始爆出我包养慕婉篱消息是赵云暖吧？”秦思瑶问。
“不只是赵云暖，还有斐琨。”陈楠似笑非笑，“这两个坏家伙，一个看你不顺眼，一个看江承宇不顺眼。”没想到，无意中联手了。
“慕婉篱和二哥上热搜，也是他们两个杰作？”
就算陈楠不给臭味相投答案，秦思瑶也已经确定。
“斐琨会看上赵云暖的，赵云暖还有赵家。”陈楠一针见血，“不让敌人强大，才有可能十成十强大。时间不早了，我们散场吧。”
秦思瑶站了起来，“一起出去吧。”双胞胎还在外面。
望着走过来的秦思瑶，陈楠突然想起一件事，“瑶瑶，秦可和赵云暖合作了。是在斐琨第一次出手，打伤你爸爸住院后，秦峰追着去要钱。赵云暖和秦可走在一起的。”
“秦峰去要钱，原来是赵云暖出谋划策？”秦思瑶眸光深处散发幽冷杀气。
“是啊。”陈楠怜悯看眼江承宇，“多亏你没选择赵云暖，那个丫头一点也不省心，根本和瑶瑶没法比较。”武功没多少，智商也没多少，却是一肚子坏肠子。
江承宇俊脸冷艳，透着几分漆黑，和秦思瑶十指相扣。
除了秦思瑶，他从没想过选择谁！
“我看不上江承宇。”
听着陈老直白的话，秦小诺不开心盯着他，瓮声瓮气说，“江叔叔很好的！”为什么看不上江叔叔？
“再好能有天亦好？”陈老不屑问。
天亦和瑶瑶一起长大，这才是最般配一对。
秦大非揽着弟弟肩膀，示意弟弟稍安勿躁，“不管有没有二叔好，二叔和我妈咪都选择别人。”
秦宽抬起脑袋看眼秦大非，却发现秦大非一脸认真，“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我觉得不要逼迫比较好。”
“你这么小，能理解感情是什么吗？”陈老眼底轻蔑。
秦大非抿着小嘴，大概安静十秒钟严肃回答，“理解。就像我和小诺深爱秦思瑶，只想让秦思瑶幸福！”
秦宽欣慰看着秦大非，大非长大了。秦小诺小手气鼓鼓点着秦大非额头，“妈咪说过我们不许喊她名字，哥哥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