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了解我。”陈海棠皮笑肉不笑，“如玉算盘打得这么好，就是不清楚沈仲和斐琨了解吗？”
“他们不会介意。”厉言霆衷心说。
要是介意，他们可以到另外一个世界好好谈谈。
“于雪。”陈海棠话锋一转，“厉言霆千方百计保你活下去，现在感动吗？”
于雪神色有几分呆愣，似乎还没消化厉言霆说的话。
明明是她千方百计想让厉言霆死，怎么变成厉言霆要她活下去？
“为什么？”于雪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三个字。
这中间有太多是她搞不懂，也不想明白的。
“你不是喜欢她吗？反正都要死不如说实话。”陈海棠善解人意提醒。
厉言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看向江承宇，“你会收手吗？于雪伤害过秦思瑶，但秦思瑶把于雪扔到水里已经死过一次。”
该得到的代价已经得到。
“况且，你们已经联盟。”这是江承宇默认的事情，厉言霆语气笃定，“我这个幕后指使也会死。”这个结局江承宇满意吗？
如果满意能放掉于雪吗？
江承宇面色冷淡，墨色眸子看着厉言霆没有丝毫温度，“你不喜欢秦思瑶？”
“……现在不喜欢。”厉言霆说。
以前是喜欢过的，他刚才也回答了。
陈海棠风情万种笑了，“江少心里只有秦思瑶。”现在能确定厉言霆不是情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