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雪心里涌出一团火，“你真疯了！”
“厉言霆早就疯了，又不是现在才疯。”似笑非笑的嗓音从身后响起来，“上车。”
于雪听着声音手指僵一下，回头看陈天亦，直到指尖传来刺痛才回过神。
“好久不见。”厉言霆搂着于雪走到陈天亦面前，笑眯眯伸出手。
四目相对，都在打量着对方。
“你和海棠坐一起。”厉言霆停留半空中的手转一圈，主动打开后车门，“我和天亦有话说。”
于雪望着陈海棠戏谑视线，不甘心钻进去。
“你和于雪在一起了？”陈天亦闲散问。
陈海棠瞥见于雪扫来的阴毒视线，不以为然说，“不是我说的。”
“是。”厉言霆光明正大承认，“我和于雪朝夕相处，喜欢她很正常。”
“恭喜你们。”陈天亦皮笑肉不笑，“你这种性子，千万别弄丢她。”
厉言霆知道陈天亦是在讽刺他，让于雪和斐琨交往这件事。
陈海棠双手枕在脑后，“厉言霆，你背后老大到底是谁？”别再扯些有的没的，她没心情听。
不只是陈海棠没兴趣，于雪同样如此。
厉言霆轻声叹气，“甩开后面的人再说这事，我提出联盟就不会反咬一口。”
联盟？于雪目光诧异，她怎么不清楚这件事？
“厉言霆没告诉你吧。”陈海棠明知故问，她也是刚才清楚的。
厉言霆上飞机前联系陈天亦，提出双方合作。
从头到尾，厉言霆只有一点要求：保护好于雪，让于雪活下去。于雪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你们打算干什么？”怪不得在许多人监视中，厉言霆选择上陈天亦的车，原来他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