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棠犹豫片刻，“我已经答应苏怀玉，感情要一心一意才可以。”
霍昭妤嘴角一瘪，小手缠着陈海棠腰身不愿意放开，“网上好多人都不喜欢，甚至有人嚷嚷自杀。”
陈海棠有气无力叹气，丝毫不惊讶自杀两个字，“你刚才说我是女神？”
“是，你就是女神。”霍昭妤认准这个死理。
陈海棠抬起眼眸落在陈老脸上，戏谑笑了，“娱乐圈虽然很乱，但粉丝都是真心爱我的。”
爷爷也看见霍昭妤多么狂热了，眼泪不会骗人。
“你叫霍昭妤是吧？”陈老知道这个小姑娘，凶悍又霸道还明恋秦小诺。
霍昭妤对待女神家人还是挺尊重的，“是。”
“我不支持海棠进娱乐圈，她不是女神就是普通的人。也有自己七情六欲，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在娱乐圈混的人很多都迷失自己的本心，你看某某外表正直，其实内在是什么谁清楚？”
霍昭妤有些哽咽，继续听陈老说话。
“苏怀玉狂热追求海棠，不惜付出自己的命。”陈老端起茶杯，却发现茶杯是空的。
慕婉篱面色冷淡上前，给老爷子倒杯茶。
陈老看眼慕婉篱，“改口费一会给你。”先把霍昭妤这边搞定。
慕婉篱手指一顿，她上来倒茶不是这个意思。
“我觉得不用解释了。”陈天亦揽着慕婉篱肩膀，“海棠和苏怀玉是木已成舟，阻止也晚了。”
“陈爷爷和女神都说苏怀玉单方面喜欢，女神喜欢苏怀玉吗？”霍昭妤不服气问。
如果陈海棠也喜欢苏怀玉，那她认了。
“我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吗？”陈海棠语气凝重，她不想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