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叶小意接到医生电话说叶母病情加重,可能要提前手术日期。
叶小意趁保姆出去买菜,从窗户跳出去,匆匆赶去医院。
母亲形容枯槁,瘦削如柴,被病痛折磨得脱形,奄奄一息地说,“小意,不要哭,生死有命,妈妈不害怕。”
叶小意表面上装作开开心心的安慰母亲不久后就可以做手术,然后很快好起来,可在医生面前,却因为巨额手术费给医生下跪。
医生为难地扶起叶小意,“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叶小姐,就算我能拖延时间,您母亲的身体也等不得。”
“求求你,我明天一定筹到钱!”
离开医院后,叶小意不停地拨打温南的号码,都没人听,梁秘书倒是接了,但一句“叶小姐,您没资格过问温总的行程”就给搪塞了,她也去过公司堵他,却连大堂都进不去。
她想来想去,只好回去求叶朝仁,再试一次。
可叶朝仁听见叶小意要钱,摘下眼镜,怒气冲冲一巴掌甩上去,“死丫头!你还好意思要钱?你得罪了赵行长,老子那一千万的贷款打水漂了!”
“爸,你怎么可以在我的酒里下药?我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可以为了钱把我送给别的男人?”叶小意哭诉。
“反正你都是个赔钱货,不拿你换点钱,养你这么大我岂不是亏死了?以前以为你有点姿色能拴住季泊如的心,可谁知道你这么没用?一出事儿季家就把你踹了,害老子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叶朝仁气急败坏地说,“我早就说过,要给你妈做手术,你必须从温南身上抠出钱来!那小子有的是钱,他不给,说明你在床上不够骚!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爽快了什么都愿意!”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女儿,不是你赚钱的工具!”叶小意哭喊着。
“老子破产了,你连个工具都不是!滚!”说着,叶朝仁骂骂咧咧回了书房。
温南不可能借钱不说,就算他可能借,叶小意现在也找不到他人。
钱,是这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也是最要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