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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仕王府中,耶律弑写了一封简便的信件,然后亲手到后院里绑到一只信鸽的脚上,然后双手一抛,那信鸽便高高的飞起,最终消失不见。
“飞吧飞吧…把消息带到远处的宫殿…”
…..耶律弑将事情处理好了之后来到纪小翠的院中,纪小翠自从那天滑胎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房间,天天都是坐在窗子边看着窗外的世界,而今日还是如此。
耶律弑在进来之后便看见纪小翠身上散发着无数的悲伤,那寂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心疼,将一件披风拿起来披到她的身上。
“天冷,你病又没好…”
纪小翠一惊,转过头见到耶律弑那眼神尽是憎恨,直接将那披风扯下来,“用不着你在这里假好心。”
耶律弑的手落空,良久才转身坐在边上的凳子上,为自己斟满了一杯白开水。
“不管你如何憎恨我也好,纪小翠这一生,你都别想逃离我。”
“哼。”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纪小翠转到别的地方,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想吃什么便让下人给你做…”
“我今日在朝堂上跟那些人吵起来了,他们无一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可是他们做梦,不管是你还是国主的宝座,我都要…”
“到时候你将会是我的国后,我们生一堆的孩子好不好,生女孩便像你一样聪慧,男孩便像我一样强壮,我再想他们一定能都会很漂亮…”
“…..”
耶律弑就像是疯魔了一样,无论他说什么纪小翠都无动于衷,可是他依旧喋喋不休,就像是那年过古稀的老人一般。
一直说了大半天,才跟纪小翠笑笑然后走出去了,在他走出去的那一瞬间,那些原本看护她的人全部都换成了另一批人,除了清河,无一人是认识的。
纪小翠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今日的作风一点都不像耶律弑的作风,而且他今日竟然说了那么多,特别是还说了要当国主的话,这话只要是被别人听见,那就可以判他一个串谋皇位之罪。
可是他竟然这样轻易就说出来了,由此可见他肯定是有大动作了,纪小翠突然很担心周承钧,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那么久他都还没有成功的来这里找她,估计是真的被一些事情给绊住了,一定不要是出了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