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友安亲眼目送姬如梅的身影消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看想寝殿里面没有动静的皇上,他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对的,皇上此刻并不想见姬贵妃。
他上前两步,轻声喊道:“将军……”
牧怀青从沉思中回神,看着江友安,面上早已无之前对姬如梅的冷色。微颌首道:“江公公有事但说无妨。”
虽说将军刚才已表明他相信皇上,但这些年皇上对将军的某些行为不可置否是过分的。
不允许牧将军回京的命令。
江友安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将军,刚才姬贵妃所言,还请您别放在心上,皇上他是很信任您的。”
牧怀青抬头认真的看着江友安:“江公公,有一事本将军不明了,你和皇上是不是都认为,本将军对姬贵妃有意?”
江友安一愣,稍作思考才答道:“以前将军是和姬贵妃有些关系,但是从刚才来看,将军这几年是放下了?”
牧怀青连苦笑都笑不出来,看向远处的灯笼道:“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何谈放下。”
江友安又吃惊了,搞不清楚皇上将军和姬贵妃的关系,但是听将军的意思是和姬贵妃没有关系了。现在放不下的只有姬贵妃?
如贵妃在皇上的心里定然是有位置的。那么定义在哪里,是否高过姬贵妃?
牧怀青实在不想让姬如梅如愿和自己扯上关系,哪怕是别人的思想。他低声说道;“那条手帕不是姬如梅绣的,本将保存那个手帕是因为绣它的人而并非姬如梅三个字,事实上,本将军几次想把姬如梅的三个字划掉,但是舍不得破坏那人一针一线绣的心血。江公公,你明白
吗?那人唯一给本将军的手绢,非要带上姬如梅那三个字。”
信息量太大,江友安人老了,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回答牧怀青。
只有牧怀青知道自己在撒谎,那条手绢不是那人给的,而是他捡到的。
姚雁山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手帕,但是显然将军完全对姬贵妃无意。别说他作为侍卫是如何知道皇上将军和姬贵妃的三角关系,他和程天风的好奇心一向无孔不钻。
现在就等于皇上不知道还喜不喜欢姬贵妃,姬贵妃喜欢牧将军,牧将军心中另有她人,如贵妃喜欢皇上!
他要把抽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程天风,等这件事情过了之后。
“将军,老奴可不可以多嘴一句,那个绣手帕的女子是谁?”江友安听了牧怀青的一席话,抓住了重点。没错,那个给姬贵妃绣手帕的女子是谁!
牧怀青笑而不语。
江友安:“……”
夜风刮得太疯狂,他们说的话被风卷走,带不进冷映寒的耳朵。
冷映寒两天滴水未进,一直高度紧张,不分日夜的奔波,现在回到皇宫却还是不能安心。一直有个声音在他耳边说,看紧她看紧这个女人的,小心一放手就再也找不到。
平时习惯这个女人在这个殿里叽叽喳喳,如今这么安静,冷映寒有些不习惯。他的视线一直粘在姬如雪的身上,低沉的嗓音萦绕在他周围。“姬如雪,你现在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吧,以后还敢想法设法的出宫?养尊处优的你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安全了,你不用害怕也不用哭鼻子,朕亲自去救你,你敢不醒来,信不信以后就再也吃不到鱼
。”“这两天朕堆积的奏折应该跟座小山一样,这都是因为你惹出的祸事,有人把你伤成这样你还睡得着,蠢女人。你应该努力好起来,朕把那个胖子绑在你面前,要杀要剐随你,这次不用你求朕,朕都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