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真和他结婚了?”连清初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与刚刚的不相信来说,现在的眼底,全是惊讶愕然。
“……嗯。”
“嘭!”
暴怒的砸碎了所有玻璃制,精致的洋酒瓶,瞬间分崩离析。
她的回复,让看着她 的人久久难掩盛怒。
深褐色的液体顺着破碎的弧度狼狈下垂,一滴一滴向着地面匍匐,如这夜色下,最后的一丝挣扎。
于霍寒而言,此刻,她亦是借着最后一丝力气支撑,那份狼狈,与这而言又有何不同?
她清晰的回忆了一遍刚刚,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异类。
“你他妈疯了是要嫁给他?你清楚墨霆谦吗?”
连清初的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肩膀,骨头咯吱的声音作响,她的肩膀在他的手里被近乎骨节错位,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连清初,你先放手,我会回答你要说的。”
“霍寒,墨霆谦他不爱你!”
他没有松手,反倒愈加的加大了力,将霍寒使劲的顶到了墙面,寒鸷的嗓音,如冰锥穿透了霍寒的耳膜。
“我知道,你先松手!”
她的挣扎没能成功,耳边,是属于连清初最浓烈的愤吼:
“你知道个屁!刚刚看见那女人了吧?一年前,那个女人为他堕过胎,是男人捧在怀心的明月光,因为墨老爷子死命绊住了墨霆谦,所有人都知道,等那老爷子一死,墨霆谦后脚就会把那女人娶进门,你又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