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帅!这白起避而不出,算什么名将!”
雍州城外,大帐中灯火通明,有黑甲军焦急的走入了大帐之中。
“雍州城的大阵破去了吗?”
韩信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问着。
“不曾破去,相当困难。”那黑甲军摇头叹息了一声,道:“不能破除大阵,那些老爷们就无法直接飞进去。”
“这白起甚是了得,明知手中兵力不足,所以不和我们真刀真枪的干,所以据城死守。加上雍州大阵坚固,难以破之。”
韩信摇了摇头。
雍州城包围两天了,各种手段使尽,但是白起让人高挂免战牌,升起大阵,死不出战。
“他这样,也颇为丢了名将之风。”有人摇头。
“在顺风的情况之下,只要能赢就是名将;在逆风的情况下,保持不败便是名将。战场瞬即万变,阴谋百出,无所谓阴阳与否,结果决定高度。”
韩信摇头,依旧低头研究着地图,随后在图上画了一笔。
“在雍州之后是同仁与夏河,其中夏河在偏左方,同仁在右方。此两处是雍州与关中相连的必经之处!传令下去,分兵四万,两道而行,分取两处,断绝雍州援军,困死孤城!”
“是!”
兵贵神速,不一会儿,两只大军便大摇大摆浩浩荡荡的出动了,直接绕过了雍州城往后方而去。
“武安君,大事不好,韩信分兵两路网同仁和夏河而去了!”
军床的帘帐之外放着一把死神的镰刀,上面的血迹已经呈现暗红之色,干涸的血迹象征着许久未曾沾染的杀戮。
“恩!?”
帐篷内的声音陡然一低,随即便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随他去吧,兵力乏少,若是再分兵出去的话,此城难守。”
跪着的人似乎心中有些不服,道:“武安君,若是让他们断了归路,我们该如何是好?”
“能是如何,守着城便是了。”白起躺在里面说道,始终不见他坐起来,更别说站着了。
下方的人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最后化为了一声冷冷的哼声:“武安君号称军神,前日大秦之军败到城下而不开门迎接,如今又畏首畏尾的避战,如何对的起陛下的浩荡隆恩!”
“你不服气是吗?”里面响起了一声笑意。
“是,我不服气!”跪着的人说道。
“居然不服气,那你就去死吧。”
淡淡的声音响起,那立着的镰刀突然抖动了起来,接着唰的一下飞了过来。
“白起!你对外怯弱,对内却如此残暴,我跟你拼了!”
他愤然而起,人还没到跟前,就让镰刀割去头颅,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听话的人,总是要杀的。”
里面的人叹了一口气,接着响起了如雷一般的齁声——睡着了。
咸阳城,正直深夜,一道人影突然出现。
“家主,大事不妙!嬴政要对付项羽,由此牵连到鉴宝台,马上要让人来带走小姐和她的朋友!”
鉴宝台的塔楼之中,突然出现的人影对着坐在书房之中的人说道。
“什么!”
一个紫发的中年男子手猛地一抖,旋即迅速的站了起来。
“消息可是准确?”
“千真万确!嬴政已经下令,军马即将出发,各大高手也已待命!”
紫发男子正是鉴宝台之主,赤超尘。
“他们要怎样?”赤超尘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