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朝外走,“卿久久,谁干伤害我的孩子,我绝不会放过她!”他本想在加上一句包括你,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离开酒店。
卿久久完全愣住了神,他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权少卿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那种威胁和命令,让她感觉自己就要失去深爱着她的男人,突然想到曾几何时自己被他关起来,不准自己出来演戏,那时候他也是用这种语气说话,言语中充满了命令的口吻,好像自己就是他的一件附
属品,只能听从他的安排和命令。
卿久久想想都觉得想笑,她转眸看着小溪,“他凭什么命令我?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明明很生气,很气愤,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滚落,顺着她面部轮廓流了下来。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
手紧攥着拳头,倔强的擦掉脸上的眼泪,将眼眶中的眼泪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可是倒在地上的小溪却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想也不想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快速冲向门口,同时大声喊道:“权少!”
权少卿的脚下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
小溪的声音再次响起,“您误会了!久久去医院看的心理科!她吃的药是治疗心理疾病的,不是什么堕胎药!”
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权少卿是否听见,因为当她冲出门的时候,权少卿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拐角处。
卿久久听到小溪的话,整个人一愣,“小溪你说的什么?什么堕胎药?”
小溪回头,看着卿久久,再想想权少卿的举动,她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着急的在卿久久的面前来回踱步,嘴巴里还念叨着,“坏了坏了。”
卿久久皱紧眉头,这个时候小溪走上前一把抓住卿久久的手,“久久,权少肯定是误会了!”
“呵呵。”卿久久冷笑了一声,气恼的坐回沙发上,“我看他根本就是脑袋被猪拱了,没事乱发神经!简直是莫名其妙。”
小溪听到卿久久的话顿时哭笑不得,要知道被卿久久骂的一文不值的人可是赫赫有名的权少啊,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闻风丧胆,可是在卿久久的眼里却是一个脑袋被猪拱了的神经病。
她叹了口气,不急不慢的解释着,“我不是这个意识,我的意思是说权少误会你了,他应该是以为你怀孕了,以为你要瞒着他吃堕胎药。”
“啊?”卿久久一愣,“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溪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卿久久,最后不忘说道:“我是你的助理,所以权少肯定以为拿药是你让我买的,肯定也认为是你要吃堕胎药,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事情,以及他气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