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雨回到宿舍,梁笙就一直在打喷嚏,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乐乐从卫生间拿了块干毛巾帮她擦头发,也不由的担心起来,“你这体质这么差的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女人摇头,温温的笑了,“只是淋雨后的小插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雪拿出一包专治特殊时期姨妈痛的红糖姜茶冲开递到她手上,然后在她对面床铺坐下,“赶紧喝,然后上去睡觉,记着不要脱衣服,被子也盖上。”
捧着暖到心坎里的姜茶,梁笙回了个飞吻给她。
擦干头发,乐乐还是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确定不要吃点药吗?”
“苦的要死,才不吃。”
女人小口嘬着姜茶,有些任性的回答。
然而做了那么多的准备工作,第二天梁笙还是无可避免的发烧了。
而且还是高烧。
乐乐看了眼直线飙高的体温计,惊诧了一声,“ohmygad,再烧下去你得傻了,快跟我去医院。”
本身疲软的不想动的女人在宿舍室友的施压下,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
发烧那天刚好是周末,医院大堂人满为患,若说是脚尖挨着脚尖都不为过。
看着前面排队挂号的那么多人,梁笙糯糯的说,“不然就算了吧,这么多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乐乐斜她一眼,义正言辞的拒绝,“不,都到这里了你还想打退堂鼓,不想要这条命了是吧?”
小雪察觉女人身子很不爽利的样子,催促着把她赶去休息区等候,自己则去帮她买水。
pi-股还没坐热,来了一个月份很大的孕妇,看着她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的来回张望休息区,梁笙意会,站起来给那人让座。
孕妇道了声谢,心无旁骛的坐下。
可某人却忘了自己也是个病人,才刚站没两分钟,昏沉感上来的她差点要栽下去。
幸好身后有人扶了她一把,才让她勉强站稳。
头顶传来一道很好听的男声,因为发着烧梁笙也实在寻不到什么美腻的成语来形容,统的概括为:
非常好听!
“你没事吧?”
这是那人说的原话。
甩了甩脑袋,女人也不忘道谢一句,“没事,谢谢你。”
刚说完,她下意识的想去看那个男人的脸,转而就听见人群里乐乐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人扶着她的手松开了,还落下一句话,“不客气。”
等梁笙回应完乐乐以后再去找那个人的时候,已经完全找不见他的身影了。
乐乐回来瞧她愣神,也循着她的视线望,可瞧了半天也没觉得有啥好看的,于是好奇的多问一句,“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小雪买完水回来看见乐乐,嘴比成个O字型,“你、你这就挂完号了?” 乐乐扫一眼手里的号码牌与缴费单,嘻嘻笑着,“刚才我遇一帅哥,心贼拉好,他把他的号码牌给了我,而且就在下一个,不然照这样的排队速度下去,等两个小时都不知道能不能挂上号,我是真的怕
阿笙会被烧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