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突然觉得面颊有些发烫,于是赶紧打开睡衣准备去洗澡。衣服一抖开,一件酒红色的低胸透明蕾丝睡衣暴露在眼前,那极致的姓感妖娆如火焰般热烈的燃烧着,唐末晚的脸顿时红的能滴出血来,咬牙:“傅绍骞搞什么东西,居然给我买这样的睡衣……”原来他如此
重口味,难怪觉得她的草没睡衣幼稚了。
这男人哪里是有一点清心寡欲对女人无兴趣的样子,分明就是深谙此道啊……
居然还让她穿这睡衣去见他!唐末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一边在心底无情的鞭笞傅绍骞,一边仍是翻出了自己的草莓睡衣,抱去了洗手间。
她可以穿商谨如给她选的颜色艳丽的内衣,但绝不会穿这件暴露的根本不像良家妇女的睡衣好吗?
洗干净一身的清爽,换上草莓睡衣,她只觉得可爱,生气的对着镜子比划了几拳,又将那睡衣胡乱塞入袋子里,连同诊疗书一起带着去找傅绍骞。心底被满满的愤怒所占据,所以崩着一张俏脸,都忘了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结果,却看到昏黄的灯光下傅绍骞刚好脱掉了T恤,裸露着健硕的壁垒分明的胸肌,灯光照射的胸肌发出闪亮的光芒,如诱人的
拿铁,好想上去尝尝那丝滑的味道。
看不出来,他看似斯文外表下,有着如此狂野的身材,顿时,对手上的这件睡衣似乎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她呆呆的看痴了,下意识舔着嘴角,姿态是说不出的猥琐。
傅绍骞的眉头拧了起来,快速换上另一件衣服,将换下的衣服丢入垃圾桶,然后冲着唐末晚道:“把你的哈喇子给我擦擦干净。”
唐末晚如梦初醒,咳嗽一声跺着脚背过身去:“傅绍骞,你怎么在这里换衣服?”他轻嗤:“你刚才看的津津有味的,现在还装什么纯洁,还有,”对着她身上那碍眼的草莓图案他实在是深恶痛绝,“你是我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是吗?我叫你不许再穿这件衣服了,难看死了,简直侮辱我的
眼神!”她也气结,愤怒的将手上的睡衣拿出来丢过去,好巧不巧的,居然丢在他的头上,那场面,实在是滑稽极了,可她顾不上笑,只用力表达着自己的郁闷:“傅绍骞,真没看出来你他么这么变T,不许我穿草
莓睡衣,说你这浪荡的放浪形骸像个妓女的睡衣吗?哼,你才侮辱我的智商呢!”她气咻咻的爆粗口,听得傅绍骞的眉头真真打了死结。
又一把扯下挂在自己身上似乎还喷了香水的轻薄布料,脸都气绿了:“唐末晚,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那吃人的眼神虽然很恐怖,可她无所畏惧:“我说你给我那种睡衣,才是侮辱我的智商好吗?”
“不是这句,上面一句。”
“什么?”她也不记得到底说了啥了,只能呐呐反应,“傅绍骞,你怎么在这里换衣服?”
“这句的下一句。”
“什么啊。”他一步步朝她后来,她看的没来由心慌,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回想,终于在他近身前拼凑出,“傅绍骞,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变T这句?”
他脸色又一沉,果然是因为这句话,但他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啊,我就是这么说的啊。”
他捏着那睡衣,又朝她逼近,吓的她连连后退,最后挨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为止:“你说,傅绍骞,真没看出来你他么这么变T!他么他么的,你一个女孩子,说话怎么就这么粗鲁?”他愤怒的指责。
唐末晚一怔,冷汗留下:“这很正常,没什么吧,而且你本来就变T,你他……”下意识他么两个字又要蹦出来,她赶紧开口,“你倒是看看你自己给我的什么东西啊,真的是,太过分了好不好!”
他蹙眉,拿起手上轻薄的布料,眉头深锁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松开过。
睡衣被他拿在手里凭证摊开,她高傲的扬起了下巴:“你看到没有,给我这东西,还敢说自己不是变T吗?”
他咬牙:“你确定不是你掉包换了这衣服?”
“神经病,你没看到上面的标签吗?这么一件上千块的布料,我疯了才会去买!”傅绍骞终于正视这件过分美丽的衣服,眉头皱的更夹死蚊子,拿起上面的标签一看,面色又是一沉,上面的标签唐末晚也看过了,正是傅绍骞带她去买文胸的那家店,如果这衣服真不是傅绍骞买的,又真
的被掉包了的话,那那个人只能是……
商谨如!
傅绍骞和唐末晚同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傅绍骞火大,懊恼的将这件轻薄又暴露的睡衣往她身上丢回去:“穿着件,也好过你身上那件,你以为你身上这件好?比你手上那件还暴露呢。”
“你什么意思?”唐末晚瞪着眼,分明是不信。
他指了指自己衣服的身侧,唐末晚就低头去看自己衣服同样的地方,结果发现,旁边开了一个好大的口子,从腋下一直延伸到腰部,里面的胸衣,都看的清清楚楚,穿了跟没穿真的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