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人家小许支书,早就已经订婚了。”
见赵铁柱脸色灰白,阿旺叔目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这不可能!不可能……”赵铁柱不住摇头。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阿旺叔找的借口,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是真的。”
阿旺叔一脸正色地道:“实话跟你说吧,小许支书是江州许家的人,她父亲身份和地位都很不简单,咱们县的首富宁致远,不简单吧?可跟人家一比,一百个宁致远都比不上。”
“啊!”
赵铁柱惊讶失声,他万万没想到,许支书竟然会有如此不凡的家世。
本来,他还以为阿旺叔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见他说得煞有介事,不像是开玩笑。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疑虑,道:“阿旺叔,我有点不解的是,既然小许支书的家庭条件这么好,那干嘛跑来咱们巴山县当村支书?要知道,江州离巴山县可隔着好几个省呢!”
“很简单,逃婚!”阿旺叔淡淡道。
“逃婚?”
赵铁柱眼睛一亮,一脸喜色道:“照你这么说,小许支书显然是对她家里订的那桩婚不满意,才特地逃婚的,这下好了,我要追求她,也就名正言顺了……”
“名正言顺个屁!”
阿旺叔狠狠地敲了他脑门一记,怒斥道:“赵铁柱,你给我听好了,虽说小许支书是逃婚,才来咱们里垄村当村支书的,但是,她订了婚,这是事实……”
“订婚又怎样?不还可以取消么?”赵铁柱撇撇嘴道。
“哪有那么容易取消?你以为小屁孩过家家啊?”
阿旺叔斥了一句,随即语重心长道:“铁柱,叔劝你,别在小许支书身上浪费时间了,你们俩注定没得啥结果的。”
见他老是给自己泼冷水,赵铁柱忍不住道:“阿旺叔,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亲生的叔……”
阿旺叔越听越不对味儿,打断道:“臭小子,咋说话呢?啥叫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叔?”
“口误,口误……”
赵铁柱嘻嘻一笑,道:“对了,阿旺叔,许支书的这些事情,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还不是你回来前,江州许家的人打来了电话到村委?”
“哦?许支书既然是逃婚来的。按理说,她不可能让家人知道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江州许家的能量大着呢,要查到小许支书的下落,有什么难的?除非小许支书不用身份证。”
“原来是许支书的身份证泄的密。”赵铁柱恍然。
想想也是,现在的身份证,早已全国联网,无论是坐高铁,还是住酒店,都要用到身份证,试问许支书能逃婚逃到哪里去?
“我跟小许支书的母亲通过电话,她将事情的原委都跟我说了,小许支书跟一个帝都的吕家公子订了婚,对方财大势大,根本就不是他们江州许家能抗衡的。”
“原来是这样。”赵铁柱恍然。
江州许家,连一百个宁家都比不上,却无法抗衡帝都吕家,可这帝都吕家背景不简单。
不过,背景再不简单又怎样?凭小爷我将来无可限量的潜力,还怕区区一个帝都吕家?
想到这,他胸中燃起熊熊的斗志。